他沉默了好一会才才道：“所以，你已经做好准备了吗？确定要去修炼天兽？你可知这样会有生命危险的。”

江染夜重重叹了口气，走到窗前望了望窗外的那片大好景色，回道：“想要留住大宇界，这是唯一的办法。”

是啊！这好像就是唯一的办法。

“那鱼儿怎么办？”良久，鹤楚月问他，这个问题他不该问，但是还是脱出问出了。

江染夜许久都没有回答这个伤心的问题，鱼儿是他唯一的牵挂。若是没有鱼儿，他才不会管什么天下苍生，才不会逆转天命。

“就让自由吧！若是她想回龙族住着，你和少玄就好生招待。记住一定要保护好她的安全。若是她想留在乌寄身边，你们也不必硬要把她找回来，只有在强者面前，她才能够更安全。”他最终轻声说道。

他从来都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他容不得他的爱人被任何一个人牵挂，即便是瞧一眼他都不愿意。

可是在生死面前，这些又算什么呢？只要她能好好地活着，他就满足了。

希望他再回来的时候，她还能记得他江染夜。

鹤楚月和少玄都没有作声，因为这对于龙王来说应该是此生最艰难的决定，也最难放手的事情。

“还有。”江染夜沉吟了一会又道，“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修炼天兽的事情，也不要告诉鱼儿。毕竟逆天改命的行为牵扯到了她。让她好好地待着，什么也不要做。”

“就这样莫名消失？一百年可不是短短的三五天，你总得给一个理由。”鹤楚月略有忧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