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县令只说了破绽很多,但是没说具体在哪,因为在他看来,孙英雄已经是个死人了,和死人解释太多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无数的经典案例告诉过我们,在反派快要死的时候,千万不要说太多的废话。
不然很有可能会反杀。
也正因为如此,陈垣自然也不会再继续说下去,他只是默默的从袖子里把斩骨刀抽了出来,隨后往前走了两步,想要直接把孙英雄捅死。
也就是这两步的距离,眼前便多了一道人影。
张大胆张开双手护在孙英雄身前咬牙说道:“大人,就不能留我二哥一条性命吗?”
听到这句话,陈垣默不作声的摇了摇头,心中则是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今天孙英雄必死。
张大胆的阻拦是陈垣早就预料到的,毕竟二人认识许久,又是结拜兄弟,能说出这话来,张大胆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可仔细想想,孙英雄做的事是什么?为了获得所谓的神力,便勾结白菇教袭杀朝廷命官,甚至於罔顾咸鱼县百姓死活,置一县百姓於不顾。
此等之人,无论是於公还是於私,他孙英雄就真的不该死上那么一死吗?
陈垣不相信张大胆不明白这些道理。
既然道理都懂。
那陈大县令也就不多讲了,现在这种情况说太多只会让张大胆和自己之间的隔阂加深。
属实是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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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陈垣心中清楚的很,当著张大胆的面除掉孙英雄势必会让二人之间產生一道隔阂。
甚至就算他不杀孙英雄,孙英雄也活不了多久。
但是他还是要亲自动手。
明正典型是一个。
另一个则是私心,为的只有两个字,那便是心安。
讲明白些,便是陈垣对於白菇教有些害怕了,而恐惧的源头则是白菇教那神鬼莫测的手段。
无论是那神秘的白菇养尸,还是操控骨矛菌丝一类的超能力,都已经远远的超出了他对於这个世界的认知。
似乎是察觉到了陈垣心中所想。
孙英雄靠在墙壁上悽惨一笑,隨后呕了一口血,伸出手拉了下张大胆的衣摆道:“三弟,让开吧,今日我不死,县太爷心中难安。”
张大胆回头看了一眼,刚想说些什么。
却被孙英雄的呵斥声打断了:“让开!你如若不让开,那你我便恩断义绝。”
张大胆呲目欲裂叫了一声:“二哥!”
孙英雄咬牙喊道:“我再说一遍,滚开。”
张大胆被这一嗓子喊的有些呆愣,等了良久,他又看了一眼孙英雄,眼见对方那股决然的眼神,便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了,只能是走远了些,把自己的身子埋在了阴影里面。
看到张大胆躲远了,陈垣嘆了口气,隨后俯视著孙英雄说道:“如今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
孙英雄惨然一笑,艰难地摇了摇头道:“孙某死期將至,却还有两件事要託付大人。其一,恳请大人照拂我三弟。其二……”
他声音愈发微弱,染血的嘴角也轻微颤抖著继续说:“还请大人屈尊,附耳过来。”
陈垣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思考了一会儿,便俯身作势要侧耳倾听,但腰只弯下了三分之一,他手中的斩骨刀骤然之间便送入了孙英雄的胸膛。
孙英雄一脸的不可置信,他怎么也没想到陈垣会一句话也不说就把他给杀了。
然而他还没想到的事情还在后面。
陈垣朝著孙英雄心口捅了一刀,只觉得还不够,连忙又朝著对称的方向捅了一刀方才罢休。
毕竟有人心臟长在右边,这点可不能马虎了。
这下孙英雄確確实实的死了,就连他藏在袖子里的匕首都滑落了下来,掉进地上的淤泥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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