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却使得永寧城人人脊背发凉。除去本就游歷的江湖侠客外,百姓一一紧闭著门户。永寧城大小官员商议处理,甚有人故藉此事,大做文章、排除异己,当日正午就有官吏已被关押入了死牢。
古曲有云:“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所言无差。癩子娘亲被逼死之后,各处帮派如坐针毡,平日里但凡有行不德之事的,大都被官府及侠客一一清算。
此时一类人却渐渐走入台面之上,先前所现於客栈中的那群赏金客,斗笠玄刀,各怀本领。此事之后悬赏单子,是数不胜数。一时间內,大量地通返於城门口,每日归来,必见生死。更甚於当地任职的参军,亦在其组织悬赏之上。
“官爷行个方便。”沐泽摸出碎银塞给守门差役,指尖顺势划过裹尸布。只见孩童各个尸首分离,倒是给了痛快,而癩子却有著数之不尽的拷问痕跡。
楚许见此情形眼眶不由生泪,颤抖著说到:“他们为何连小孩都不放过?!这背后到底是谁?!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沐泽也不由沉默,缓了片刻道:“这恐怕就是杀给我们看的,那些孩子对於他们或许是有別的用处,却他们昨日无半点犹豫將所有人屠杀乾净。......如此恶事......”
说罢,沐泽身后的一二人快速离去,沐泽知晓言多必失,就欲要拉著楚许返回客栈,楚许僵著似块木头,抬头看向沐泽,眼神呆滯无力说到:“这件事,你不管了吗?”
沐泽道:“咱们先回客栈从长计议,刚才你我举动、言情应该早就被有心之人瞧在眼里了,咱们暂且避一避,回去客栈再行谋划。”
楚许旋即也不再多言,两人快速返回。
进入客栈便见许多斗笠赏金客,沐泽见此也是心中有了些许想法。楚许木木地说:“这里是他们一处接赏金单子的据点。”沐泽问:“你怎知?”楚许道:“他们这一类人多的很,只是大抵上都在中原地带而已。”沐泽点头示意。
与此同时二人转身走后,那收了银子的小卒,转身走向负责医馆的官吏,將银两放於桌上拱手道:“大人,刚又来了两人,为首者似乎就是那『肥猪』交代的天山派弟子二人。”
主位上那人也全然不在意四周如同地狱般的场景,坐在主位上喝了口茶说到:“晓得了,派人去城口问问,再去客栈打听下,若是二人今天仍有异动,便盯紧他们,隨时匯报,不要轻易出手,以免打草惊蛇。”小卒道::“是,大人!”官吏道:“下去吧!这些银子自个儿收著吧,我也看不上这点儿。”那人自顾自摸著腰间兵器道:“希望这所谓名门正派的弟子能將此事烂在肚子里,否则也只能如此了……。”
客栈中,沐泽吩咐伙计做点吃食送去了房间,与楚许走到楼上,又將房门闭紧,在房间內四处查看著。楚许看著说道:“安心,没有人进来过,我的蛊虫一直在呢。”
说罢沐泽从腰间抽出昨晚在地牢捡到的两枚令牌放在桌上,对楚许小声说到:“癩子说过,那白浪会亲自在地牢中一直待到半夜与官府交差,甚至於知府都会亲至管辖,此事已不是你我小辈可以管的了。”
沐泽神情並不自然,楚许尽收於眼底,试探说道:“难道你不准备往下查了?那些孩子在你眼中就比不上那封破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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