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不……您是我们草原上的神!”
“首领,我昨天对您有所隱瞒,请您饶了我吧!”
第二天,张穆刚刚出了帐篷,昨天的那群匈奴头目已经在门口跪成了一片。
“穆哥,你真的是天神下凡吗?”就连兰子牧也跑过来问。
“我要是真神,先把咱俩的神爹找到不好吗?”被一眾匈奴头目搞得晕头转向的张穆反驳道,“你怎么梦醒了也没明白,那就是孙烙下的套!
他造了一个大梦,把所有人拉进了这个梦里,让大家都觉得他是神,我只不过是打破了这个梦而已。”
虽然张穆极力解释,然而在场的匈奴人仍然对他天神的身份坚信不疑。
兰子牧身边的章珀感嘆道“穆公能在梦里处事不惊,又在战胜敌手之后如此坦荡,真让珀自愧不如呀!”
“別看热闹了,跟我去孙烙的帐篷,看看那个梦里蛊惑人心的傢伙怎样了。”张穆拉著两人就去找孙烙,然而打开帐篷之后,却发现孙烙倒在一张皮垫子上、脑袋爆开、红白色的液体喷溅到了帐篷之上。
“好傢伙,做梦输了直接爆头是吧?”
虽然孙烙蛊惑人心死有余辜,但这確非张穆本意,毕竟若能控制住他,也算是一个堪用的部下。
“他死了?”
张穆转头,孙兑和赵乾已经进了这顶不算小的帐篷,两个女孩面对脑浆崩裂的场景,居然同时露出了解脱的微笑。
“大人,这个孙烙其实没有什么本事,不过是凭著这块皇天幻梦,成了黄巾道的护法!”
回到了主帐內,赵乾把原本戴在孙烙身上的一块玉璜双手送到了张穆面前。
“这宝物据说是上古周公留下的,乃是地子號的法宝,这傢伙获得以后,就借用这个拉著我俩招摇撞骗。”
“你先等一下,我记得哈,黄巾道不是几百年前就被剿灭了吗?”
张穆在最近和章珀重新学习了所在玄汉王朝的歷史,可以说虽然皇帝们的寿命大幅增加,但有些宿命还是躲不掉的。
比如千年前玄汉出了一位安汉公,在他的革新之下,玄汉有了如今三省六部外加封神台的融合体制。
再比如数百年前爆发了黄巾起义,然而这场起义没能推翻王朝,反而让主政的孟德公找到了削弱世家、维持玄汉的方法。
於是现在的张穆很確定,在朝廷和各大门派的视角下,黄巾道已经凉了几百年了。
“大人,当年大贤良师还有余脉留存,且黄巾军本身有不少来自道门、墨门、儒门、玄门的底层,怎么可能十几年就被朝廷彻底剿灭?”
赵乾的话让张穆多了几分担忧,他是一个喜欢和平的人,他甚至期待有一天,回到断硭山坡上,过回自己那畜牧站的日子,好好当一个边陲的小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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