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没这个胆子,就打发她走了。”
嘆息了一声,陈安沅站起身。
精瘦男人上前拿起酒瓶砸了下去,连续两瓶酒瓶破碎,陈安沅靠近已经满头是血的张成玧。
“下一次是三瓶。”
张成玧疼得喊叫的声音都有些沙哑。
“继续刚刚的问题。”
“我……。”张成玧还想否认,可陈安沅身后的精瘦男人又拿起了酒瓶。
张成玧连忙改口,“金敏娥说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那人背景很大,说你喜欢纯情这一款,她很有机会……。”
陈安沅眼神深邃,他安静听著,这时有人进了门,凑到陈安沅耳边小声说:
“地下室有些东西……。”
陈安沅皱了皱眉,听著手下匯报后目光却越来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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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沅深呼吸了一口气,他拽起了张成玧的头。
“你背后是李秉言议员是吧?”
张成玧满脸惊讶。
“你没办法给我答案的话,他应该可以。”
陈安沅鬆开了张成玧的头,朝著精瘦男人说:
“把联繫方式问出来。”
精瘦男人活动了下手腕,走向了张成玧。
五分钟后。
陈安沅將一瓶玛高放到了茶几上。
精瘦男人拿过了一个正在拨號的手机。
陈安沅接过,等手机接通,他率先开口:
“李秉言议员?”
对面男人声音低沉而冷静。
“你是谁?”
陈安沅声音轻快,“陈安沅,李议员应该不知道我。”
“kakao那位?”
“看来李议员消息灵通啊,那你也应该知道金敏娥和她后面的人吧?”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过陈安沅xi,如果我没猜错,你现在做的事应该没和父母说过吧。”
李秉言声音突然冷了下来。
“陈安沅xi,有些东西,还是多和你家大人沟通一下再做为好,你现在收手,自然不会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只不过是你年轻气盛……”
“抱歉。”陈安沅突然开口,他伸手抓起了一直在低声痛苦呻吟的张成玧的头,然后狠狠砸了下去。
悽厉的喊叫打断了李秉言的警告。
“这边太吵了,有些听不清楚李议员在说什么。”陈安沅手下又再次用力。
一下,两下……
当张成玧彻底昏厥过去,陈安沅嫌弃地撒开手,坐到了茶几乾净位置,將沾染血跡的手伸到了韩素希面前,韩素希先是一愣,可醒神过来后她一咬牙,撕下了白色的裙摆,没去管裸露的大片雪白,细心的擦拭起了陈安沅的手。
陈安沅满意的点了点头,收回目光后笑著对陷入沉默的李秉言道:
“好了,李议员,现在安静多了,你刚刚说什么?”
“陈安沅!”李秉言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李议员,你不会真以为我打个电话是来和你商量的吧?”陈安沅语气嘲讽。
他坐到了办公室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瞥了眼从酒柜拿出的玛高。
没等他说话,一双素白的手拿过了酒瓶,跪坐在茶几边的韩素希將红酒倒入了混有冰块的酒杯,隨后恭恭敬敬的端上。
陈安沅目光在韩素希脸上停留了一会,隨后笑了起来。
他接过轻抿了一口。
“议员先生,这里会被封锁一个小时,一个小时之后,地下室的录像和资料会被送到检察厅,里面好像有不少关於你的东西,听说议员先生正打算竞选大田市市长?”
陈安沅摇晃著手里红酒,眼神冷漠如酒中浮沉的冰块。
“一个小时之后,告诉我,谁在打我的主意。”
李秉言声音又变得冷静了许多。
“陈安沅xi,你不会以为那些东西可以对我有什么影响吧?”
陈安沅嘆息了一声,他看了下表。
“议员先生,你还有五十八分钟,影不影响你我们五十八分钟后自然可以知道。”
说完陈安沅掛断了手机,他摇晃著手里酒杯,当李秉言听到是別人的声音没第一时间掛断电话,便证明在这酒吧確实有他在意的东西。
“把张成玧弄醒,问一下关於李秉言的事。”
他朝著精瘦男人吩咐道。
“內。”男人点头答应,然后退了出去。
陈安沅放下酒杯,看了看乖巧跪坐在一旁的韩素希,刚想开口。
他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他拿出来看了一眼,看到备註,陈安沅目光闪烁。
这疯婆子打电话给自己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