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俯衝而下的珈蓝便出现在了黑水龙蜥的头顶!
黑龙探爪!顷刻之间,珈蓝那锋锐的爪趾就破开了黑水龙蜥的鳞甲,切开了它的血肉!
它那坚韧的筋膜犹如纸糊,滚烫的鲜血肆意泼洒!
珈蓝的动作迅捷无比,不但在剎那间破开了黑水龙蜥的血肉鳞甲,而且还在黑水龙蜥发出哀嚎之前抓著它粗大的脊椎將它提上了天空!
长达七米,体重將近一吨的黑水龙蜥在珈蓝的爪下如同玩具,除了发出悽厉的哀號之外,根本做不出有效的反抗!
珈蓝提著黑水龙蜥飞上了云端,沿途在天穹之上洒落大片的血雨,衝上了云端之后,珈蓝鬆开了爪子,让从来没有体验过飞翔的黑水龙蜥蜴又体验了一次高空自由落体!
让哀嚎不断的黑水龙蜥发出的惨叫声更加的悽厉。
眼看著自由落体的黑水龙蜥就要和地面產生亲密接触,还没有玩儿够的珈蓝怎么捨得让这个玩具这么痛快的死去呢!
在这千钧一髮之际,伴隨著黑水龙蜥一同坠落的珈蓝再次扣住了它的脊椎!
让已经只剩下半条命的黑水龙蜥免於变成一滩肉泥。
当然了!珈蓝总归是要送这头黑水龙蜥步入冥河的,只是早与晚的区別而已。
提著只剩下一口气的黑水龙蜥,珈蓝降落在了草甸之上,两条粗壮的后肢踩在黑水龙蜥的胸腹之上。
“昂吼~”
浑身遍布著猩红血液的珈蓝向著旷野咆哮,让本就惊恐不已的兽群更加恐惧!將五色龙族的残忍与暴虐展现的淋漓尽致!
直到奔逃的兽群消失在了草甸的尽头,珈蓝才垂下她那覆盖著仿若骷髏一般面甲的头颅,撕扯开黑水龙蜥的肚腹,將黑水龙蜥那痛苦的呻吟当做佐餐的调剂,啃噬著它的內臟!
“啊哈~哈~叫啊!哭啊!哀嚎啊!你们这些卑贱的杂种活著的唯一价值,就是用你们的哭喊与哀嚎来取悦我!”
当黑水龙蜥的生命,伴隨著它的最后一声仿若蚊吟的呻吟在微风中流逝,龙首已经被鲜血浸透,癲狂的珈蓝才停下了动作!
“嗯~真是一场令人愉悦的折磨,这濒死的悲鸣简直就是这世上最美妙的歌声!”
“你就不能干净利索的弄死它吗?回回都要弄的比屠宰场还要血腥!你这不是在捕猎,而是单方面的施虐!”
“就为了满足你那变態的嗜好,逮著这些没脑子的龙兽祸祸有意思吗!”
悄无声息的降落在珈蓝身旁的瑟提用一幅看精神病一样的表情看著珈蓝问道。
任由鲜血从脸上缓缓滑落,珈蓝狰狞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嘴角露出的森然利齿上还掛著丝丝缕缕的碎肉。
“你是在同情它们吗?我愚蠢的弟弟!它们的身体里和我们一样都流淌著坎革维安的血脉!”
“你不觉得这对於我们来说是一种褻瀆吗?所以!怎么能让这些卑贱的杂种这么痛快的死去!”
“还有!我这不是在施虐,而是在帮它们洗刷来自血脉深处的原罪!而且仁慈的我还慷慨的没有向它们收取报酬!”
“那么它们用濒死时的悲鸣来报答於我,也是很合理的对吧!”
“切~你说的都对,反正迷雾沼泽的龙兽数量锐减你要负主要责任!”
早就对此见怪不怪的瑟提懒得与珈蓝爭论,他也没那个閒心去同情这些龙兽。
他只是觉得珈蓝的行为太过於浪费了,龙兽的血液虽然没有真龙的血液值钱,但是拿来提纯一下,加点儿其他的材料配置成龙血药剂可是价值不菲的,结果被珈蓝就这么洒得遍地都是。
再说说这皮子,鳞甲是製作魔法鎧甲的好东西,皮革能拿来做法术捲轴,却被她撕扯的破破烂烂的,实在是太败家了。
“你放屁!我才弄死多少!你仓库里那些瓶瓶罐罐里装的都是水吗?”
“收起你那虚偽的嘴脸!我也就是夺走了它们的性命,而你呢?”
“放血、扒皮、剔骨、抽筋、抽取灵魂!连器官都不放过,榨乾了它们身上的一切,连死灵位面饿了一千年的吸血鬼都没你能吸!”
“和你比起来我简直就是个天使!”
珈蓝闻言急得跳脚,夹杂著肉丝和血液的唾沫漫天飞舞,早有预料的瑟提早就把头扎进了龙翼之下。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等到珈蓝骂了半天的垃圾话,说的口乾舌燥之后,瑟提才把头颅从龙翼下抽出来,走到死得很不安详的黑水龙蜥尸体旁。
不要误会,这不是瑟提要开饭的节奏,被珈蓝啃的血糊淋拉的东西,瑟提实在是下不去那个嘴,他只是想收集一些有价值的东西而已。
瑟提在黑水龙蜥的尸体上挑挑捡捡,两只前爪比人类的手掌还要灵活,嘴里还嘟囔著:
“哎呀呀!这身鳞甲废了呀,最坚硬的背鳞都被你抓烂了,最適合做法术捲轴的腹下软皮也被啃的不成样子!”
“这个肾!只剩下一半了。这个肝也要不得了!除了胃袋和肠子没一个还是完好的!”
“特別是心臟,不吃的话,你啃它干啥呀!你这个败家娘们儿!”
珈蓝看著瑟提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气的七窍生烟,要不是打不过他,说不得就要让她那愚蠢的臭弟弟尝尝愤怒的铁拳了。
单论肉搏能力的话,就是两个瑟提一起上,珈蓝也能把他俩吊起来打!
可惜,卑鄙的臭弟弟虽然个头很小,但是他的法术天赋是却很好,不说他那让渣爹都直呼变態的吐息,光是他那层出不穷的各种低级法术,都让她直呼受不了!
一个天赋法术阴影之触就让瑟提玩儿出了来,想起自己曾经被瑟提用阴影之触给捆起来,然后摆出的那一百零八种姿势……
囈~想想都觉得好刺激。
啊呸~
是好羞耻!
浑身鳞片的缝隙里冒著蒸汽,化身蒸汽姬的珈蓝陷入曾经的羞耻回忆中不可自拔,瑟提则继续对著水龙蜥的尸体上下其手,作出种种让人不能描述的不堪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