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无论是普通人还是武者,亦或者诸多大势力。
对待大周皇朝,这个屹立了三千年而不倒的,古老的庞然大物。
他们从心底有著一种畏惧。
生来就是皇族的武破敌,更是有著难以想像的自信,以及俯瞰世人的孤傲。
仿佛他们大周皇族,就是牧放苍生的神灵,而其他人都是被牧放的牛羊。
不管是贩夫走卒,还是官吏商贾,亦或者拥有力量的武者。
在他武破敌的眼里,都该趴在地上当奴隶,为他舔去路上的一切尘埃。
对於这种人,王恆根本不会和他理论。
只有锋利的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把那骄傲的脑袋砍下来,他才会知道自己错了。
除此之外,別无办法。
听到王恆的话,武破敌没有丝毫反思,反而冷笑起来。
他狂傲地对所有人道:“大周天下这方池塘,皇族就是唯一的巨轮,你们这点风浪也想掀翻大周皇族?痴人说梦!”
武破敌身后的太监侍女们,也跟著嗤嗤笑起来,仿佛王恆的话真的很可笑。
他接著说道:“我明著告诉你,秦武就是我打的,就是因为你而被打的。现在你知道了,又能奈我何?”
说著,他身后的年轻太监,把昨天如何殴打秦武,秦武又是如何悽惨的场景,眾目睽睽之下说了出来。
如此赤裸裸的挑衅,別说王恆了,连石富贵等人和张管事也极为不爽。
张管事呵斥道:“真武派这是要烂到底了吗?这么明目张胆地伤害真武弟子,竟然无人来管!”
他声音极大,不少本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前院管事,此时也头皮发麻地走了出来。
“什么事情?”这位武道院的管事问道。
张管事毫不客气道:“你是瞎了还是聋了?还问什么事情!”
这位管事被懟的面红耳赤,既气恼张管事毫不给自己留面子,更在心里怒骂武破敌囂张。
谁不知道大周天下是你武家的,就非得这么囂张地说出来,非得惹了眾怒不成?
他压著胸口的火气,朝世子武破敌走去。
然后伸出手,一把抓住武破敌……身后的年轻太监。
武道院的这位管事,朝几位同仁问道:“各位管事,你们说这种情况如何处置?”
一位双眼如鹰,下巴长著短山羊鬍的长老,在听到动静后,凌虚飞渡自远处一步步走来。
这一幕,把没见过世面的石富贵等人看呆了,完全想像不到先天武者这么强大。
黑水长老看了武破敌一眼,向那管事问道:“什么事情。”
在得知事情经过以后,黑水长老眯起眼睛,在那年轻太监的惊恐眼神中,一掌拍在了他的心口处。
霎时间,心臟破裂的年轻太监,一口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眼睛鼻子几窍也不能倖免。
黑水长老一把將人丟在地上,冷冷道:“在真武派,就要遵守真武派的律令,无论是谁!”
说罢,他冷哼一声,斜睨了武破敌一眼。
见没有了异议,他才大步离去。
身影如鬼如魅,眨眼就是百米之外,尽显先天武者的风范。
这位先天长老的举动,显然是打了武破敌的脸,一眾真武弟子不由得振心鼓舞。
世子又如何,在强大的实力面前,此刻一样要低头。
武破敌似被黑水长老震慑,恶狠狠地瞪了王恆一眼,放出狠话道:“你给我等著!”
那幼稚的话,標准的就像动画片里的反派。
张管事对事情的结果满意之极,脸上露出笑容,带著王恆等人继续前行。
此时此刻,王恆等人对个人的武力,也有了一种新的认知。
权势或许恐怖,但在隨时能让你物理毁灭的强大武力面前,权势一样不值一提。
与此同时,王恆的心里也冒出了世人对於先天武者的评价:
“先天武者,铸就金刚不坏之身,打破先天枷锁,驾驭罡气可横渡虚空,陆地狂奔可追赶声音。”
这样的生灵,除了更为强大的修行者之外,凡俗力量根本奈何不得。
哪怕是十万大军围堵,只要不想死战,大概率也能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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