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金人凤见状,正要一刀劈开缝合怪,却见这没脑子的也在张青抓住血太岁的时候做出正確的选择,朝著对方扑去。
张青咬紧牙关,没有內力的他再打下去怕是要死,衡量利弊,他果断將血太岁扯成两半,將其中一份从缝合怪头上丟了过去,那东西果然放弃张青,抓向半只血太岁。
金人凤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手上劈向张青的刀一改,朝缝合怪打去,张青见机將八步赶蝉施展到极致,身形如鬼魅般衝进丛林。
后边,金人凤死死看了一眼张青背影,又一刀子盪开这不知疲惫的怪物,一把抓住血太岁,他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汉子,鬼知道这一场局里有多少只黄雀,再次扯下半块血太岁丟向缝合怪用来打浑这池子水,折身遁去。
与此同时,黑风寨上,林寻仙和钱老怪站在黑暗中,默默注视著两人离去的方向。
良久,待缝合怪將四分之一的血太岁带回来钱老怪才冷言冷语:“怎么,没有准备其他后手?”
“无妨。”林寻仙淡淡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深邃的光芒:“最坏的情况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可现在,我们有四分之一的血太岁,不算差。”
“哼,就这么放过那两人?他们可是祸根,种祸不浅。”钱长老怪笑:“你让我屠了上千人,好不容易养出一株血太岁,就这么看著它被人分走而不动容?嘿嘿,你可不是这种人。”
他这话一出,若是叫人听去怕是会胆寒,敢情臥蚕庄以及附近村落血流成河的手笔就是这老怪物一手主导的?
林寻仙习惯的把玩玉扳指,似乎一切胜券在握,他率先朝著嶗山外走去,声音平淡:“是人就有弱点,找到並攻之,便胜券在握。”
钱老怪眼睛一眯,指破:“你是想对那一对阴命母女下手?”
“是又如何?”林寻仙步伐不停:“你不也一样?最开始的目標不就是那两女?”
噠……噠噠!
拐杖落地的声音在夜中迴荡,钱老怪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又隔了一段路,他又问道:“金人凤呢?他可是孤家寡人,没有这方面的弱点。”
林寻仙没有回答,而是说出这件事的结局:“最差的结果是我死了,什么都没了,给人做了嫁衣,比较差的结局是只有一部分血太岁,但依旧能成。”
他顿住脚步,回头看去:“你不是说过,气血不够可以用其他法子补的吗?”
钱老怪死鸭子一样的笑声响起:“你捨得吗?”
……
烈酒,人参,虎骨,熊胆,血太岁。
张青吃过一段时间的药酒,知道怎么泡药酒,將手上半边太岁肉密封起来,他倒是想直接吃下去,但考虑到这玩意比较诡异,是吃人血形成的,谁知道有没有病毒细菌什么的,泡一泡也好,只是他没想到,这玩意被扯坏后像流血一般,不一会儿便將一罈子酒染成红色,借著天光,像是晶莹剔透的血琥珀。
“这样应该就行了。”张青端坐在床榻上,目光幽幽,他大抵能猜到今夜之事是针对他的,心里再次急迫起来,自己在明,他们在暗,如果自己是他们的话,会怎么对付自己?
十三娘母女!
张青眉头一挑,这心一静下来就发现了不对,楼房里,本应该属於她们两人的呼吸声消失不见。
咯吱推开房门,两女房间空无一人,床上却有人躺过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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