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岁,湖州人,高中毕业没读过军校,根据他的档案显示,最初加入军队是在警卫师,经过两次大一些的调动,最后来到军政部的兵工署任职。”蒋文昭说道。
“二十七岁就能当上少校,眼下可不是战爭时期,按照相关授衔的標准,新兵到少校军官最起码也得十几年,他的晋升速度有点太快了,还能到军政部的兵工署工作,说明他背后的关係不一般。”李驍阳说道。
他亲自观察了严海民两天,再次確认对方的身份。
“你们干得漂亮,这个严海民確实有很大的嫌疑,列入观察重点,我们在他的周围开始撒网,等待接头的时候我们再顺藤摸瓜,挖出他的上线。”李驍阳笑著说道。
“这都是队长您领导有方,实话实说,要不是遇到案子,我们万万没有想到,您居然对破案如此的精通,中央陆军军官学校好像没有这样的科目吧?”宋凯清笑著问道。
“破案的关键还是人,我只是习惯考虑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有什么样的方式和什么样的反应,先別高兴的太早,一切用事实来说话,你们盯著吧,有什么事情再和我联繫,我得回家补补觉。”李驍阳笑了笑说道。
周末是休息日。
严海民早晨起来,习惯性的到大门外转转,然后回到家里。
“你们两个怎么盯的目標?墙壁上被人给做了標记,你们居然没看到,值班的时候想什么呢?”蒋文昭看著墙壁上一个淡淡的標记痕跡,气得他差点想要踹下属一脚。
“是属下失职,早晨起来胡同里来往的人不少,我们的確没有注意到有可疑目標。”黄希皓也不敢爭辩。
“抓紧联繫队长开车过来,目標很可能要接头!”蒋文昭说道。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他再次从家里出来,换了身常见的中山装,手里拎著一个黑色皮包,坐著黄包车来到一处茶馆。
进门后要了壶茶,点心瓜子各一碟,茶馆里面有艺人弹唱,这也是一种常见的消遣方式。
李驍阳也西装革履的进入茶馆,戴著眼镜,嘴唇上多了一撇鬍鬚,这种道具情报组根本不缺,化装侦察是基础科目。
他全身都是舶来品,称得上是贵气逼人,严海民隨意打量一眼,就没有在意。家庭的薰陶和沉淀的气质,不是扮演出来的,而且这身穿戴没个几百块大洋绝对拿不下来。
没几分钟家,李驍阳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穿著西装的人,拎著黑色公文包,也来到了茶馆,偏偏就坐在严海民的桌子一边,两只公文包紧挨著,看起来一模一样。
两人没有任何的交流,一盏茶的功夫,对方拎起严海民的包走了,严海民几分钟后,也拿著西装人的包出门坐车回家。
基本上能確定这是一次接头,换包也意味著交易了情报,李驍阳只派了一个人跟著严海民,其余的人都跟著这个接头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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