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0章 能毒死咱的乖孙?  大明:科举舞弊?老朱请我入朝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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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失去了这个儿子,能保住整个家族的延续。

身处於京师,见惯了朝堂爭斗,皇家手段,王履是绝对能够第一时间冷静下来,並狠下心做出最正確的决定的。

隨著王履独自回到屋內,王衷脑海空白,有些魂不守舍,难道他真的做错了?父亲劝他不要管这件事情,可他绝对不会认为,叶煊给出的药方能够治好皇长孙的,而自己揭穿这件事情,想来能获得大功。

父亲怎么就不理解呢?

看来是父亲这一辈子安稳惯了,太过小心谨慎了,胆子也变小了。

他摇了摇头,逐族就逐族吧,总之他需要將这件事情和陛下说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能让皇长孙被叶煊的药方给治死了。

“夜已经深了,恐怕现在入宫,陛下未必能愿见我,不如选在清晨,早朝开启之前。”

王衷转身径直离开了院中,现在他已经被家族驱逐出来了,也不能住在家里了,只好去其他相似的医者家中暂住一晚了。

............

漆黑的夜晚,群星闪闪,似在注视著渺渺大地,寅时已到,乾清宫內灯火通明,朱元璋依旧和往常般,早早的醒了过来。

宫人服侍,他穿戴好了皇袍冠冕,感到精神格外的好,可能是因为乖孙昨日恢復的不错吧,朱元璋脸上掛著隱隱笑容,准备去春和宫看看。

通常来说,毛驤都是在春和宫外等候朱元璋的,这也是惯例了,自从皇长孙朱雄英病重后,以及毛驤几次等候在乾清宫外,被朱元璋训斥了一番后,他也弄清楚了该在哪里等候,锦衣卫每日搜集到的各种信息,在陛下心中並没有皇长孙的病情重要。

还未前往春和宫,朱元璋就见有人已经在宫外等候良久了,这人身材魁梧,面容凌厉,身披锦衣长袍,正恭恭敬敬的等候在乾清宫外,正在与太子朱標交谈著什么。

见朱元璋走了出来,朱標身旁的那人身子一紧,立刻跪拜在地:“锦衣卫北镇抚使蒋瓛,见过陛下。”

“嗯,昨日毛驤和叶煊,都说了什么?”朱元璋看了蒋瓛一眼,声音很淡,闻言蒋瓛立刻將一份文书交到了朱元璋手中,隨著朱元璋打开阅览,他渐渐脸色冷了下来。

“继续监视毛驤的一举一动,他说的每一句话,咱都要知道。”朱元璋凝视著蒋瓛,蒋瓛心中一颤连忙点头,他隨即离去,谁又能想到,他这位锦衣卫北镇抚使,竟然是陛下用来负责监视锦衣卫指挥使毛驤的呢?

那暗中,是否又有人在监视著自己的一举一动呢?

联想到这种可能,蒋瓛感觉身体都麻了,不敢多想,心中对於陛下的惧怕越来越深。

等到蒋瓛离开后,朱元璋看向身旁的朱標,言道:“叶煊想要製造防偽宝钞,你怎么看?”

“儿臣觉得,这倒是一件好事。”朱標其实也感觉大明宝钞存在著很多问题,甚至曾经和朱元璋提起过,但父皇对於宝钞的態度很是坚决。

谁也不能动咱的大明財库!

“好事...”朱元璋並没有多说什么,目光投向远方,和太子朱標向著春和宫的方向而去,一路上朱元璋思索著毛驤和叶煊的交谈內容,对於徐义、周斌这两人,可打造防偽宝钞这些事情,朱元璋並没有放在心上,不过有一件事情,倒是值得拎出来说说。

那就是,毛驤和叶煊交谈科举舞弊案之事。

还有叶煊提出的假设推理法,倒是有些意思。

莫不是,叶煊对於调查案件,也有著相应的能力?

朱標跟隨在朱元璋的身后,父子两人各想各的,相比於朱元璋,朱標想的就简单多了,没想到叶煊还掌握著假设推理法,听起来確实对於调查案件有著效果啊,还能製造防偽的大明宝钞,这份能力那些宝钞提举也没有吧。

两人缓步来到春和宫外,戴礼早早就已经醒了,今日依旧如往常般,给皇长孙朱雄英擦拭著身体,他每日依旧沉浸於对人痘法的研究中,同时按照药方中的第一个疗程照顾著朱雄英。

清晨透著些许的凉意,朱元璋静静站在厢房外,注视著朱雄英,看著朱雄英脸上的痱子和红疹已经消失了一半,咳嗽的也没有那么剧烈了,老脸露出笑容来,“咱的乖孙要好起来了。”

“咱的乖孙要好起来了。”

他神色有些激动,握住了身旁朱標的手,看著朱元璋这幅样子,太子朱標只感到有些心酸,这种病哪是那么轻易能够好的,父皇其实心里也清楚,这般说也仅仅是带著心中最美好的期盼罢了。

“哈哈...”朱元璋確实感到高兴,这也是他平日里为数不多心情大好的事情了,而他正高兴著呢,远处有侍卫匆匆而来,凑到朱元璋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朱元璋双眼一眯。

他脸上笑容渐渐消散,眸子犹如狮虎般狠厉。

“王衷的意思是,戴礼的药方可能会毒死咱的乖孙?”

侍卫两股颤颤,宫门外的王衷原话自然不是这样的,王衷等候在宫门外,向侍卫是这么说的:『太医院院使戴思恭下狱,幼子戴礼为救其父,肆意使用药方,可能会害了皇长孙。』

肆意,就是隨意的意思。

也就是,戴礼隨便弄了一则药方,来治皇长孙。

当然了,朱元璋这般理解也没毛病,只不过粗俗些。

看著侍卫跪在地上,朱元璋没有再看他,只是淡声道:“那,王衷可有治疗咱乖孙的药方啊?”

侍卫立刻言道:“王衷並没有说,他带来了药方...”

“呵呵...”朱元璋简直被气笑了,他岂能看不出来王衷为何来此,身为帝王他面对各种事情,都会偏向於联想到政治、斗爭,几乎很显然是王衷见戴思恭要出狱了,原本落到王履身上的太医院正院使位置成为空谈,因此来了这么一出。

太幼稚了。

王履怎么有这种不成器的儿子?

“给咱扔入昭狱中,和王衷说,咱的乖孙若是被治好了,咱就扒了他的皮。”

“咱的乖孙若是治不好,咱会让戴礼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他们两个,总有一个会死的。”

“喜欢爭是吧?太医院內也能爭起来,还有王履这一家子,都给咱抓起来,让他们去昭狱內慢慢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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