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大城市都有自己的文庙建筑群,沪海的文庙就在蓬莱区,而爱弄就在文庙的附近。
路过文庙门口时,地摊上一个拳头大小的青铜香炉吸引了广毅的目光。
作为一个小道士,出於职业的原因,对於烛台香炉之类总是很感兴趣的。
停车蹲下,拿到手上觉得蛮有意思的,上面也有包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做出来的。
包袱斋老板看了看广毅骑的自行车,开价3元,广毅开价5角。一番討价还价之后1.5元成交。
广毅问旁边正在给水站打水的大妈討要了点水,用手绢擦洗了一下香炉,擦乾放进口袋。
骑走之前特地问了下香炉年份,摊主说是清末的。看来不会作假,因为年份太短不值得。
爱弄和文庙耽搁了一上午,在外面饮食店简单吃了碗白菜猪肉餛飩后,吴广毅加快了速度向师父家赶去。
能否跟著团队去北平参加盛会,这事情也应该有消息了,要去师父那里探听探听。
富民路师父家门口有辆黑得发亮的贝克轿车停著,先看到的是车尾。车牌一看,老熟人。
骑著自行车绕到轿车前方,果然是同仁路徐老爷子的司机阿苏。
下了自行车抬手打了声招呼:“苏哥,今天老爷子怎么有空出来走走”
“老爷有点事要找你师父,本来是约好我来请道长回家聊天,二小姐说天气不错想出来走走,我就送他们过来。”
“富民路也是“上只角”,距离同仁路不远,应该没啥危险,你先忙,我进去了。”
吴广毅停车后进屋,师父和徐老爷在堂屋里聊天,身边还坐著一个让人眼睛一亮的大萝莉。
大萝莉穿著粉色的秋衣,黑色修长的裤子。秋衣的边缘绣著蕾丝边,每一颗纽扣上都有著纹。和市面上绝大多数女性的穿著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不过神態看上去好像极其无聊,东张西望地想找点什么有趣的消遣一下。
好漂亮的女孩子,柳眉如烟,顾盼生辉,肤白貌美,唇红齿白,短髮齐耳,乌黑髮亮,就好像一幅標准的东方美女图。
福生无量天尊啊,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居然让我一下子看到两个顶级美貌的大萝莉。是我的春天要来了吗?
徐纳琰看著刚进门的那个男孩,目不转睛地看著她,虽然她也习惯了被人注视,但这也太红果果了吧。
“嗯,嗯”徐纳琰故意清了下嗓子。
程生莲和徐法第谈话停了下来,也看到了门口的吴广毅。
徐法第转过身子:“大毅小道长,很久没见了。”
吴广毅拱了拱手道:“慈悲,徐老爷子,您气色不错,看来最近身体大好啊。”
“托福、托福,这是我孙女纳琰。纳琰,这是大毅小道长。”
吴广毅转向徐纳琰拱了拱手:“慈悲,徐小姐,贫道有礼了。”
徐纳琰赶忙娇声说道:“你可不能叫我小姐,我们现在都是同志,被人听到要犯错误的。”
吴广毅淡淡地笑了笑,转向程生莲:
“师父,您这有客人我就不多待,这本《黄庭经》看完了,想另外借本《冲虚经》回去看。”
因为有客人在,程生莲也不方便考教一下广毅的学习程度,直接让他跟著进书房。
“师父,我刚从文庙那请的香炉,能否放老君像那里开光薰陶一下?”
程生莲隨手拿过一看,製作时间很短,不值钱的小玩意。
“等会你自己去放,不要遮著正面就行。喏,《冲虚经》在这里。”
这时门口传来一个中年女性的声音:
“程师父在家吗,我是居委会的,有点事情要找你,你出来一下好吗?”
闻言,程生莲快步走出书房,吴广毅跟在后面,顺手把小香炉放在供台边上。
“你把什么东西放哪里?”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
吴广毅觉得这声音怎么就那么悦耳动听,很想多听几声,忍不住地逗弄小姑娘。
“这是个道家法器啊,有大法力的。”
徐纳琰撇撇嘴:“切,我都没正大光明地见过有法力的东西,全是骗人的。”
“那是我师父不愿意炫耀,有些事情哪怕他知道也不方便说,要不我帮你玩个戏法?”
徐纳琰不相信地说:“你还会变戏法?你变个我看看。”
吴广毅拿过小香炉,双手捧著说:
“我不变,我是玩戏法。你说吧,这房间里面你想知道什么?”
徐纳琰不屑地说道:
“切,你师父的房间,你当然什么都知道。你就说我钱包里有多少钱吧。”
吴广毅张口就来:“粉红色钱包里有27元3角5分,不过徐小姐,你为啥把一只珍珠耳环插在钱包角落夹层里呢?”
“啊,啊,啊,啊,”徐纳琰手忙脚乱地拿出钱包,“今天就是耳环找不到,我才心情不好,想出来散散心的。”
打开钱包,往桌上一倒。里面大大小小面值加起来正好是27元3角5分,还在內衬和外层的角落里找到失落的耳环。
不光是徐纳琰张口结舌,连原本看小男女逗趣的徐法第也愣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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