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张慎一通则百通,瞬间想明白了,那刘书生家所发生之事的內情。
画卷是刘家先祖所造,天生便与刘家有著因果。
那伙黑衣人之所以要引导刘书生杀妻毒子,便是想让其自己斩断与这幅画卷的因果。
“难怪那伙人不敢直接杀人抢画,若是他们杀了刘书生的话,恐怕这画卷中藏著的鼠妖,便与他们有了恶因,也必不能为那背后贵人所用。
只有类似於报恩的善因,才可长时间將画卷带於身边。
我昨夜撞破他们之事,又拿走了画卷,勉强算是不让画卷落入仇人之手,对於画卷鼠妖来说,已然算与我有了因果,但估计也不算善因……”
思索间,跪於地面的灰皮鼠妖妇娟耳朵微动,好似听到了什么,小声对著张慎提醒道:
“官人,外头来客啦。”
当福源当的赵掌柜推开木门时,张慎正好从睡梦中醒来。
皱著眉头,赵掌柜扫了一眼张慎跟前的铜盆,那铜盆里头还有些未燃尽的柴火。
“张小子,天气虽已经转凉,但也未到需燃火取暖的地步吧?”
张慎哈哈一笑,站起身来,將铜盆踢到了一旁。
“赵老,小子这几日身子虚了些,总是感觉身上发寒,这才弄点火气熏一下。”
虽感觉张慎说的莫名其妙,但赵掌柜此时心中发愁,也没管太多,嘆了口气道:
“唉,张小子,你我往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听到这话,张慎立马翻身下床。
这当铺可是他的安身之所,若是离了这当铺,在这城中可著实不好混。
“还请赵老直言。”
隨著赵掌柜的敘说,张慎的表情也慢慢凝重起来。
此事对於他来说,亦是个紧要事。
“赵老,照您的所说,是黄夫人患了怪病,而黄官人居然新娶了一方妾室?”
“不仅如此,黄府里头现在可算是闹翻天了!
新来的那名小妾,据说长得貌美无双,已然將黄官人的心肝都给勾了去。
黄夫人可与他算作结髮之妻,又是患难与共,此时病臥在床,黄官人居然连看都不去看一眼!”
“竟这般严重!”
张慎的脸色难看了几分。
这间铺子虽是掛在黄夫人名下,然而似这封建时代,男主人才是一言九鼎的。
若是黄夫人真箇病死,这铺子黄官人不稀罕,也懒得管理,定是转给新上位的妾室手中。
张慎能在这福源当做工,靠的便是与那黄夫人关係。
如今后台倒了,又换了个新主子,定然是要换掉旧人的,张慎也必被波及。
对於赵掌柜来说也是如此,他的年岁已大,只想图个安稳生活,新官上任对他这老傢伙来说,必然是也有所影响。
“赵老,不知您可当面见过黄官人?”
赵掌柜摇了摇头,他今日前去黄府並未见到主家之人,迎接他的是黄府的管家。
当时的赵掌柜,很快就感觉到了黄府之中的诡异气氛,索性將新得的赏银送出小半,那管家才將事情根源说与赵掌柜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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