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前热闹非凡,诸多拳头大小的小绣球四处乱飞。
下方宾客们正依照自己口味,给台上的佳人押注。
而在白纱后头,亦是没有冷场。
於白纱后方,有几人燃起火堆,每块白纱后头,俱都有一面大大水晶,將光线集中到佳人身上。
再往后方暗室的话,便是为一个方脸丑陋女子,正低声怒骂著照影楼管事。
“弄出这般大动静,若是让外头的冤大头们,知晓了我们照影楼弄了个男娃上去的话,我们照影楼的名声就毁了!”
此女便是照影楼之楼主,昔年曾於南边富饶之地,夺得一个秀容的名头。
但不知怎的,女人后面愈长愈丑,竟是长了个方下巴、地包天出来。
由此她才来到灶康县城,借著自己所见所闻,置办起这家名为照影楼的青楼。
“妈妈,这次需要八名佳人,每个佳人都需有不同特色,著实难办呀。”
“那也不可用男子替代!
我只一天不在,你们就做出这荒唐事来,咱这是青楼啊!不是象菇馆!”
后台还在爭吵间,前头的押注已然结束。
原本台上佳人各有千秋,或是因张慎是最后一个出场,出场方式也较为新奇。
亦或是张慎身上,那鼠妖妇娟所捏造之物也確实离谱,竟是夺下了今夜彩头。
“现在宰了你们几个也来不及了!
快!一个去查那女子是何家的人,另外的人,隨我去安了场再说!”
张慎站在台上四处环视,暗道若是事不可为的话,也只能拿出旱菸枪吞吐白雾,隱秘遁走。
幸好身上披著的是层假皮,好歹也能稍作遮掩,不教他人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
然而,张慎的尷尬也並未持续多久,照影楼也很快做出应对反应。
只见那两只先前飞出楼外的仙鹤,不知何时又回到了楼中。
仙鹤从上头拋下诸多香囊,有宾客接住香囊打开一看,其中或是金银,或是一缕秀髮,甚至还有人从中取出字条,上面写著未来一年,於照影楼中可吃白食,不需再出一文钱。
宾客们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而去,暂时忘却了台上美人。
当宾客们反应过来之时,照影楼已然灯火重新亮起,圆台之上几条长纱亦是收回台后,美人也同样不见了踪影。
隨著照影楼僕从的脚步,张慎见到了这照影楼的主人,那名方脸地包天的丑陋女子。
与照影楼整体高雅风格不同,这丑陋女子全身穿金戴银,便连著的衣衫之上,亦是金线布满。
说是青楼主人不像,倒像个土財主家的富太太。
这丑陋女人十分热情,不仅没有为难张慎,甚至还叫人搬来张躺椅,给张慎舒服躺下,还叫来人送上茶水吃食。
甚至还有一貌美清秀的少年,站於张慎背后,给张慎揉捏著肩膀。
“这位娘子,是我照影楼招待不周,让娘子受了惊嚇。
还请娘子在此稍坐,待我把前头事情安排好,再来好生招待娘子。”
这丑陋女人说话做事神態之上,俱都挑不出半点毛病,丝毫没有怪罪张慎突然蹦出,险些给其闹出大乱。
张慎微笑点头,也不说话,只享受对方服务。
离了张慎,那丑陋女人伸手唤过两个僕从。
“给老娘查出这贱人的底细没有?若是后头无厉害的护著,今夜就拿她沉河!
可不能让她出去乱说,坏了我们照影楼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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