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说明,苏綰寧一开始就在这里等著她呢?
如果是这样,那就说明,一切都是苏綰寧计划好的,她下了一个圈套,只等自己一步一步的踩进去……
想到这里,苏雨澜已经完全明白过来了,整个胸腔剧烈起伏著,怒不可遏,就要去找苏綰寧对峙,
吴氏看到她这幅样子,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轻喝:“坐下。”
“母亲,是她,是苏綰寧算好了时机,就等著我踩进去,然后找准时机找到我的错处。”
苏雨澜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她就说从苏綰寧出来指责她,到后面恆王来,苏綰寧一直都在用这个理由指证她陷害。
而她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原来苏綰寧早就知道,这是她在这件事情上的死穴,无可辩驳的死穴。
吴氏语气收紧,严肃不已:“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这个时候再找她又有什么意义?
最多把她打一顿骂一顿,但是这除了传出去你囂张跋扈的名声还能如何?
能改变现在大家对你不好態度的事实吗?
而且说不好哪天再传出去一些风言风语,说你陷害嫡亲的姐姐不成,回到府里还要磋磨姐姐。
若是苏綰寧心狠一些,跑到京兆尹去,告你一状,別说恆王府的大门,就是侧门你也休想再进去。
如此,爭这一口气,还有什么意义?”
一提到恆王府,苏雨澜泄了气:“母亲难道就如此任由她作威作福吗?”
“澜儿,平时母亲是怎么教你的?遇事一定要沉著,要沉得住气,你必须要沉得住气,才能压制住对方。
若你冒冒失失,哪怕將来嫁入了恆王府,別说斗恆王妃,就是斗一个小小的妾室,都怕是要失败。
人家隨隨便便几句话,就能把你勾的怒火大盛,抓到你的把柄打击你。
你觉得恆王会喜欢这样的侧妃吗?”
不得不说,知女莫若母。吴氏这一番话说完,苏雨澜是半点脾气也没有了。
苏雨澜有一个特別大的优点,就是她听话聪明。对於吴氏说的话,能听进去,能明白其中的利害。
而且吴氏教她什么,她都能做到,若不是这一回牵扯到恆王,她一开始心就不定,也不可能一直被苏綰寧牵著鼻子走。
吴氏起身,在屋子里走了几步:“至於苏綰寧,母亲当然不会那么容易就让她抽身而退。
但是我们要知道,我们的目的是什么,如果纯粹是为了羞辱她,大可不必。
除非我们能得到什么利益,或者能解决什么麻烦。
低段位的人,才一直要爭个高下,把对手臭骂一顿,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苏雨澜越听眼睛越亮,急忙点头:“是,母亲,女儿受教了。
那现在,女儿怎样才能摆脱眼前的困境呢?”
吴氏想了想,琢磨了好一会儿才开口:“现在由你再去说什么,都已经没有用了,多说无益。
给人的既定印象已经形成了。
当时那么多人看到,而你又確確实实在没有看清楚里面人的情况下,说了里面的人就是苏綰寧。
这样赤裸裸的誹谤,不是你一句看错了就能说得过去的。
京城大家,哪一家都府中女子眾多,有女人的地方就有爭斗,对於这些弯弯绕绕,小姐们可能不清楚,但是夫人们心中都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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