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染抬头看著那四把悬浮於空的飞天之剑——谁能想到,世上竟然有一种可以凌空而舞的剑术呢?
飞天之剑根本就没握在里托的手里,你如何將心眼波传到他身上?
飞天剑术根本就是完全生来克制心眼剑术的存在——恍若天敌一般。
“別打了,汉娜,不要再打了。”
“我说了,今天你和我,只能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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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戎装,风尘僕僕,那青年人的背上背著行囊,腰间掛著长剑,刀劈斧凿的脸颊上还残有些许艰难岁月的痕跡,他眯著眼,抬头看向道场牌匾上硕大的『飞天』二字。
抖了抖身上的灰尘——他很疲惫,但心中却是激动。
四年了,想当初离家的时候妹妹才六岁,现在不知她有没有长高一些?是不是还那么爱哭呢?
咦?这是怎么回事?
他注意到了那扇支离破碎的大门,以及聚集在门口的那群青衣弟子。
第一个青衣弟子发现了他的存在,不由得大呼出声:
“大师兄!”
紧接著是此起彼伏的喊声:
“大师兄回来啦!”
青衣弟子们围了过来,一个个都笑得很灿烂,看得出是十分激动。
“大师兄,四年不见了,我们可是很想你啊!”
“大师兄,当初您传我那一招,我已经……”
…………
这个大师兄虽然四年不在道场中,却仍旧是这么受师弟们的爱戴,他轻轻的笑了笑,笑容却有些生硬,挥手示意师弟们安静下来:
“你们怎么在这儿,今天不用做早课么?”
“还有……”他皱起了眉头,指著破碎的大门:“那是怎么回事?”
躁动的人群一下子沉默了。
“那,那是个女人干的,刚刚她来找师父,说什么十年之约,来取师父的项上人头……”
一眾弟子七嘴八舌的把方才发生的事情讲了出来。
泽洛斯的脸色越听越黑,他的拳头捏得劈啪作响。
“她在哪里!?”
“在后院,可师父早些时候就跟我们说过了,对她要礼遇有加,不管她做什么,我们都不要插手……”
泽洛斯勃然大怒,一抽腰间的长剑,穿过破碎的大门朝著后院纵步而去!
“胡扯!我飞天道场何时受过如此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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