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过头,跟紧了弗格森,反正只要到了飞天道场,一切都好说。
可才刚走了两步,他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靠门口的那张桌子旁坐著一个英气勃勃的青年,他的剑放在案边,脸上略有疲惫之色。
正是五天前摔门而去的泽洛斯。
泽洛斯也看到了他。
两人对视,都是一愣。
然后池染回过了目光,假装是没看到,他和泽洛斯的交集並不善,本来就没什么打招呼的必要,更何况现在受制於弗格森,不宜节外生枝——难不成还指望他助自己脱困?
他紧跟著弗格森从泽洛斯桌前走过。
可泽洛斯並不打算就这么『放』池染过去,他站起了身来:
“等等。”
声音不大,却足够在这嘈杂的环境中落入池染和弗格森的耳中。
弗格森停下了脚步,他提高了警惕,看向身后的池染,而池染对泽洛斯投以疑惑的目光:
“有什么事么?”
泽洛斯似乎是犹豫了一下,开口道:
“那天的事情,的確是我行为失当。”
隔著一张桌子,他朝池染微微躬了躬身。
池染愣住了,泽洛斯这句话说得不温不火,可话里的潜意思……这算是真正的向我致歉么?
这……这……这还真是出人意料。
於泽洛斯只是一面之缘,在池染看来这是个狂妄的官二代,几天前为了一句道歉他可以在自己的父亲面前摔门而去,可几天后没人逼他,他却自己承认了错误——要知道,那天的事情,池染並不觉得泽洛斯有本质上的错误,不过是少年激斗,言行失当罢了。
等等!池染脑中灵光一闪,他突然意识到:让泽洛斯这么从中一岔,自己的处境一下子变了!
儘管泽洛斯只是说了一句话,可这句话足以延伸出很多东西!
比如说……
“哪里,其实你也没什么错。”
池染笑著耸了耸肩,表现得很轻鬆,末了他又回头跟弗格森半是介绍半是『解释』的提了一句:
“泽洛斯是里托大师的儿子,几天前我和汉娜在飞天道场的时候跟他產生了一些误会。”
突然跟一个一楼的食客打起了招呼,当然需要跟弗格森解释一下,起码必须让他知道:这傢伙是里托的儿子,他跟我搭话我不方便不理睬。
如此一来,接下来的行为才会显得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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