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北跟齐等閒实际上是敌对关係的,只不过,在大是大非上,他看得比较清罢了。
所以,这场恳亲大会,儘管是向冬晴和李云婉在暗中推动而成,他也选择了配合。
齐等閒对於陈远北的这些话並不是很在意,笑著拱了拱手,道:“陈总舵……呸,陈总会长深明大义,为我辈江湖中人之楷模,我很尊敬!”
陈远北冷著一张脸,说道:“恳亲大会我只管组织,但要压不住那些刺头,我可不会出手!总会的人,因你而损伤太多。”
齐等閒满脸的笑意,说道:“陈总会长不要跟我这么疏远嘛……”
李河图看不下去了,生怕齐等閒这傢伙给陈远北整暴怒了,便道:“齐大主教也不要在这里叨逼叨了,赶紧入场吧,今天你可是主角之一。”
齐等閒不满,李河图这廝背地里骂他,现在当面又把说得这么不客气,这让他想將之捶上一顿。
“那就入场吧,两位大佬,你们不入场的话,我也不敢进去啊!”齐等閒笑吟吟地说道。
跟隨两位大佬入场,齐等閒看到了很多海外分会的头目级人物,还有不少在海外华商当中占据举足轻重地位的大佬。
“如今,左晨能够抓住上位的机会,是两岸无数爱国人士以及海外爱国人士的努力推动,这是一个大好机会,我辈虽为江湖中人,却也不应让之错过。”李河图语重心长地说道。
这件事,大家努力了多少年?如今,傅风云一派逐渐掌权,决心要將权力回归人民,更是喊出了“政府守法”这样的口號,而左晨又抓住能够上位的机会,这无疑是一个让蓬莱与祖国越走越近的大好时机。
或许短时间內做不到融为一体,但若能持续走近,在未来的几十年中,便会有无限的机会,总比之前的剑拔弩张要强上十倍百倍。
陈远北听后点了点头,说道:“李总会长不用一直强调此事,我心中有数。”
齐等閒暗暗点头,觉得陈远北此人深明大义,哪怕洪帮与他齐等閒矛盾重重,却依旧在这个关键时刻出手。
齐等閒这个时候看到了很多爱国华商与向冬晴一块儿入场。
只见向冬晴一身絳紫色的短旗袍裙,脚上是高跟鞋,挽了髮髻,但髮髻上並未插铅笔,显出一股冷艷却不乏婉约的东方之美来。
李云婉和杨关关两人同样盛装出席,一个嫵媚动人,一个明艷大气。
“向总。”李云婉见著向冬晴后,立刻笑著迎上去,与她拥抱握手,亲切问候。
“我年龄比你大些,叫姐姐更好,显亲密。”向冬晴微笑道。
李云婉昔日也在向氏集团当中做事,是她的手下,不过,去了米国之后,地位水涨船高,而且掌握大量资金,与她已是一个量级的人物。
李云婉哪里听不出向冬晴话里带刺,便笑吟吟地道:“向总这么年轻漂亮,若是叫姐姐,显得太老了些!而且,年长的人,总是老得快。”
杨关关便呵呵笑道:“是啊,毕竟不像我,练武功,到了抱丹的境界之后能够锁住气血,五六十岁都未必衰老。”
“练武好是好,但总归是要把手脚磨礪得粗糙得很,反倒失了女人味耶。”向冬晴就道。
齐等閒耳力极好,听到这三人剑拔弩张,阴阳怪气,心中不由升腾起一股恶寒来,几乎將自己手脚冻得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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