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满月犯了咱们行当里的禁忌,公子还是不要管了。”
“放肆!本王乃是当朝三皇子,你竟敢这样与本王说话,分明是蔑视皇权!待本王稟明皇上!必將你关入地牢,严惩不贷!”
景瑜的声色俱厉嚇得桂妈妈胆颤心惊,双腿一软,颤颤巍巍跪在了地上。
“这……瞧您这话说的,我哪儿知道您是三皇子啊?不知您可曾带了什么信物没有?”
见桂妈妈死鸭子嘴硬,景瑜嫌恶地看了她一眼,掏出自己身上的那块玉牌,高高举过头顶,惊得周围的人立即跪倒了一片。
见到了那玉牌,桂妈妈扯了扯嘴角,挤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来,跪著地身子靠著墙面儿,软软地摊到在地上。
“你这混帐,俗话说寧拆一座桥,不毁一桩婚,你倒好!要生生拆散我与月儿!”景瑜的態度张扬跋扈到了极点。
“哎哟,三皇子,你就饶了老身吧!老山当真是有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把三皇子殿下当成了寻常的公子哥儿,当真是我的过错!还请三皇子殿下饶了老身这条贱命!”
桂嬤嬤老泪纵横,顿时被嚇破了胆,跪倒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响头。
“满月,我问你这块玉牌为什么会落到你们家老板的手里?”景瑜懒得再去瞧她,转身定定地看著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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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看热闹的不嫌事多,纷纷低声议论著这两人之间的关係。
“三皇子?怎么和这里的女人有牵扯?这些皇室中人不都应当与那些大家小姐来往吗?怎么落到这烟之地来找女人了?”
“嘖!敢在三皇子面前造次,你小心了你的舌头!这全天下的女人还不都是皇帝老儿和他儿子的,你管得著么!”
耳边传来阵阵讽刺,满月眼眶越发红了。
“公子,满月並不是故意的,上次得了殿下赐予的这块玉牌,实在是爱不释手,可惜满月不认得几个字,也不知道这上面写了些什么,就日日掛在腰间,没想到被桂妈妈发现了,这才被夺了去,说我与酒客私通,败坏了老板立下的规矩,玉牌也被没收交给了老板娘。”满月一边抽噎著,一边用脏兮兮的裙角去擦眼泪。
景瑜瞧著她哭得伤心,心中难免升起不忍之情。
他本就是个怜香惜玉的,满月甚合他心意,之前就打定了主意要接回去,此时听了她这一番解释,自然是大为感动。
“满月,是我错怪你了。”
“殿下可千万不要说什么错怪不错怪的,一切都是因为满月的身子下贱,满月还是配不上殿下。”
满月惨白得脱了血色的脸上露出一抹淒凉的笑容,缓缓站起来,深情地看了一眼景瑜,像是诀別一般,不出的悽美。
“混帐!上次本殿下要替满月赎身,你从中阻拦,这次还打算拦著我不成?”景瑜伸手便扯住了满月,对著桂妈妈怒吼一声。
桂妈妈哪儿还敢拦著,麻溜的让人去取了笔墨纸砚来,从怀里挑拣出满月的卖身契,就迅速的盖了章,双手递给了景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