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再看的清楚些,突然头就如针扎般地疼了起来。
轻哼一声后,她双手紧紧的抱著头,蹲在了地上,还用头在不停的撞击著桌腿,却也缓解不了那疼痛。
她这突发的状况,还真是嚇了大家一跳,萧沐庭过来將她扶住时,白清阳已经手指切上了她的脉,隨即眉头也皱了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相衝了?”他自语著。
“怎么回事?”萧沐庭瞪著他。
“应该是相衝所致,一个堵,一个想衝过去,所造成的衝击,才会让她如此的难过……”白清阳用白话来解释著。
“那怎么治呀,也不能看王妃就这样吧。”林皓轩急急的吼道。
而被搂在萧沐庭怀里的苏寒,此时疼得已经面色发青了,他的手一直护在她的头上,不让她再撞桌腿,可她还是抑制不住疼痛的袭来,只能向他的身上撞去,就撞在他的肩上,很用力。
“我施针吧。”白清阳也只能用这一招了。
可还没等他把针拿出来,就见在萧沐庭怀里的苏寒猛然的坐直了身体,瞪大了泛红的双眼,直直的瞪著正前方,突然吼了一声:“娘!”
再是双眼一闭,直接倒在了萧沐庭的怀里。
白清阳再过来切著她的脉,眼中又闪过一丝疑惑:“停了……”
“什么停了!”林皓轩都想一脚踢飞他,这老小子说话不能多说几个字嘛,两个字,半句话的往外崩,听著都累。
白清阳轻摇了下头:“这绝不是苏文斌的手笔,他可没有这个本事,难道是……师妹!”
“无论是谁,先把她治好。”萧沐庭抱起已经晕过去的苏寒,衝出了书房。
大家都围在床边,看著面色苍白无血色的苏寒,就那样静静的躺在那里。
要不是鼻息之间,还有呼吸,真的以为她,已经去了呢。
沈嬤嬤一边抹泪,一边帮著苏寒擦拭著身体,再合力的与韵诗和韵兰一起,帮苏寒换了一件乾爽的衣服。
那件被汗浸透的衣服,被白清阳拿在了手里,他放在鼻下闻了闻,再次皱眉。
他再叫过沈嬤嬤:“你家小姐,这种情况多久了?”
沈嬤嬤再抹了下眼角:“回白先生的话,小姐自从景姨娘离世后,就落下这么个毛病,发作起来,痛不欲生……”
“她会撞头……”萧沐庭目露难过的问道。
沈嬤嬤点头:“回殿下的话,是,一开始就往床头上撞,门框上也撞,可能这样,会让她减轻点痛苦吧,可这样一来,也让她头上有伤,老奴不忍,就把床头包上了布……”
萧沐庭再看向白清阳:“可能治?”
“她这种情况,就是用某些药物,来压制著她脑中的记忆,难道,是她知道些什么,师妹怕她年纪小,外泄,所以用药物压制著,不让她想起来吗?”白清阳完全就是在自语。
“什么,哪有亲生母亲如此的,这也太残忍了吧……”林皓轩惊讶的道。
白清阳怒瞪著他:“你知道什么,这样不比她丟了性命要强多了。”
萧沐庭却明白了白清阳的意思,再看向內室躺著的苏寒,心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