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了!”
虞软软托著腮,嘴角咧得更开,“傅川,我还以为你上了高中后沉迷学习,忘了我这个老朋友了呢。”
傅川不敢直视女孩那双过分明亮的眼睛,轻咳一声,“学习確实比较忙,不过软软以后若是有不懂的题目隨时可以来找我。”
“那当然,你可是我的小老师。”
两人谈笑风生间,周围的气压忽然转冷,光线暗了下来。
“他是谁?”
低沉的声音从头顶落下。
霍栩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身后,居高临下的姿势,凤眸微敛,眼角那粒泪痣给他整个人平添了几分病態的阴戾。
虞软软心里咯噔了一下。
【谁惹大魔王生气了?怎么一副要砍人的样子?】
她嚯得从椅子上站起来,用身体挡住傅川,“他是我妈妈给我找的家教老师,这几天他可能会经常来给我补课。”
霍栩挑剔的目光如同一把无形的匕首,带著锋利寒芒,將傅川上下打量了一番。
儘管虞软软极力想要挡住,以霍栩的身高优势,还是看见了女孩身后正襟危坐的男生。
乾净、清贫、俊美、沉默寡言。
確实是小女生会喜欢的那一类人。
最重要的是,他对虞软软似乎也存著別样的情愫,否则不会在得知她受伤后,专程给她送鸡蛋,还千方百计接近她,当她的家教老师。
不知为何,他竟然觉得女孩张开双臂將傅川护在身后的这个动作格外刺眼,而且,她的裙子太短了。
“嗯。”男人轻哼一声,“课补得怎么样了?跟我回屋,换药。”
不容置疑的口吻。
虞软软看了眼才刚讲了一半的试卷撇撇嘴,“没讲完呢,一会儿再换药。”
“跟我回屋。”
男人垂眸,四个字透著强势。
虞软软:“……”
傅川放下手里的签字笔,合上卷子,“先去换药吧,你伤在额头,要注意点,留疤了可不好看。”
傅川的声音很轻,一如多年前那样,温暖却有力。
虞软软点头,訕訕道,“那好吧。”
她没发现,当她答应了傅川的劝告后,本就脸色阴沉的霍栩眼神更加幽暗了几分。
虞软软还在磨磨蹭蹭整理裙子,身后的男人忽然將她从椅子上一把拎起,沉著脸快速拉著她回別墅。
虞软软感觉男人手劲贼大,都快把她手腕骨头捏碎了。
“你干什么呀?”
【这傢伙发的什么疯?】
她一路挣扎,一路小跑,然而不过是徒劳。
换药的过程也並不舒服,这浑蛋好像是故意报復她似的,动作一点也不轻柔。
霍栩將换下的纱布丟进医疗纸篓,用清水净了手。
看著女孩因为疼痛微微泛红的眼眶,心情竟有些愉悦,他知道这样很病態,却甘愿沉沦。
“你头部有轻微脑震盪,学习的事可以暂时不急。”
霍栩薄唇微勾,语速也放缓放轻了几分,学著傅川刚才的口吻。
“我的伤问题不大呀,况且时间不等人,明年六月份就高考了,我理科差得一塌糊涂,现在不学,要等到什么时候学?”
【想耽误老娘考名校?!】
【没门儿!】
【別是怕我成绩上来,超过他的程程宝贝,惹她不开心吧?】
【心机狗男人!】
虞软软暗搓搓地想著,气愤地鼓起腮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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