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路飞浑身一怔,心中的怒火衝天,二娘这明明就是睁著眼睛说瞎话,自己在苍松派这么多年了,从未收到任何东西,他居然说给我了?
不过秦路飞很快就恢復了平静,他心里只希望这个家不要散,维持一个家的模样就好,那怕是自己受了委屈也不要紧。
看著他的模样,秦小宝却是脸色变了变,这小子,真是块木头。
“是吗?”老者显然是对妇人的话有所有怀疑。
那妇人刚要说什么,眼睛却瞥见了整走进来的秦路飞,她面色一喜,大声说道。
“相爷您要是不信可以问问路飞,他刚好也回来了。”妇人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神色,秦路飞这个草包自然会替自己说好说,之所以每次都是这样,她才敢这般肆无忌惮。
“飞儿,你回来了,来得正好,你二娘的话相比你也听见了,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师椅上的老者看见路飞,忍不住站起身来,期待的看著秦路飞。
秦路飞苦笑一声,刚要开口,却被秦小宝抢先了一步。
“启稟相爷,我是路飞的同门师兄弟,我们每日一同修炼,在在一个屋檐下睡觉。据我说知,路飞只从进了苍松派之后,从未收到过任何的东西,別说是银两了,就连一件衣服都未曾收到。”
“什么?”秦小宝的话就如同一颗炸药一般。瞬间就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路飞,他是谁,你可別睁著眼睛说瞎话啊!二娘待你不薄,你能如何污衊二娘啊!”那妇人突然指著秦小宝,身子死的颤抖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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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秦路飞神色复杂的看了秦小宝一眼,心中挣扎无比,一边是自己的二娘,一边是帮自己的兄弟。
老者却是讚许的看了秦小宝一眼,缕了一把鬍鬚,脸上却是瞬间就冷了下来。
“你个歹毒的妇人,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看来我让管家送去的那些东西也应该是被你给扣留了,好啊,如此心狠手辣,蛇蝎心肠的妇人,还留在我秦家作甚。”老者猛然拍了一把旁边的桌子,显得怒不可遏。
“相爷,冤枉啊!”妇人惨叫一声,身子顿时就瘫在了地上。
“娘,娘你怎么了。”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突然跑了进来,一把抱住了瘫在地上的妇人。
“爷爷。”秦路飞心中不忍,刚要开口,秦小宝却扯了扯他的衣袖,让他不要说话,尽观其变。
秦路飞嘆了口气,没有说话。
“你走吧,这些年已经私藏了我秦家不少东西吧,那些东西足够你过一辈子了,从今以后,你便不在是我秦家人,你的生日也与我秦家无关。”老者的语气很是冷,冷的让人心寒,这是毋容置疑的口吻,他是在命令,而不是商量。
“相爷,我为秦家做了这么多事,你不能说赶我走就赶我走啊!我嫁进秦家十几年了,你不能因为秦海走了而要將我们母女俩赶出去啊!”妇人一边说,一边撕心裂肺的哭喊著。
“你自己说,你来的这些年將我秦家弄成什么样子了?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是你自己不好好把握,这也怪不得別人,我对你已经够仁慈了。”老者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缓缓闭上了眼睛,家门不幸,真是家门不幸啊!我秦左龙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我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