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不到一克,就能让人慢性死亡。
“如果是汞中毒,就算孙老检查不出来,谢会长用西医仪器,也该知道才对啊。”白冰摇头道。
“前提是,他们知道阿姨接触过汞元素才行。”江小鱼漠然的道。
放射性元素,包括汞在內,都有官方管制,一般人轻易不会接触到。
所以出现这种中毒事件,医生通常不会第一时间往放射中毒上面想。
“呼……”这时,杜晴鬆了口气,道:“冰儿姐姐,江小鱼既然能发现致病源,有保证能治好詹妈,你就別纠结过程了。现在最该弄清楚的,是詹妈这个鐲子,从哪儿来的。”
白冰身子一颤,这才反应过来。
“妈,这个鐲子,是谁送给你的?”
詹秀敏整个人如同失去魂魄一般,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不是他,肯定不会是他……”
“小江、晴儿、冰儿,我突然好累,我先去休息了……”
喃喃自语著,詹秀敏无视三双焦急的眼光,踉蹌的走进江小鱼的房间,將门紧紧关上。
“妈,你的话什么意思?他是谁啊!”
“你开门啊妈,你这种情况,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在房间!”
白冰上去敲门喊道。
“算了白医生,让阿姨一个人静静吧。晚上我在客厅睡,要是她房间里有异常,我再叫你。”
江小鱼一边说著,一边將鐲子拿出来,並让杜晴找了个装化妆品的旅盒子,把炼丹炉里面的水银装起来。
“哎,也只能这样了。江小鱼,那晚上辛苦你了。”白冰一筹莫展,心里方寸全无,只能听江小鱼安排。
“没事,我又不是白吃乾饭的人。”
江小鱼笑呵呵的道。
不一会儿,杜晴和白冰就在同时回到臥室里去。
客厅只剩下江小鱼一个人。
他先按部就班的修炼一番,隨后才摊开四肢躺在沙发上。
虽然没有別的动作,但黑夜之中,两个臥室里的呼吸声,四周的风吹草动、远处的火车压过铁轨声,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是他的有一个技能。
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在失去双眼的情况下,仅凭一双耳朵,就清楚的知道四周的情况。
这时,他听到白冰在臥室里,满腹愁绪的对杜晴道:“晴儿,你说我妈刚才说的那个他,到底是谁啊。”
“会不会,是我爸?我妈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该不会是因为她发现,是我爸要害她吧?”
“冰儿姐姐,你別乱想啊。要是你那个从来没出现的老爸这么不堪,阿姨当年怎么会看上他,还给他生下你?”
杜晴安慰白冰道。
江小鱼听得皱起了眉头。
虽然他不知道詹秀敏之前经歷过什么。
但大致推断,应该是她被一个男人拋弃过。因此,白冰的猜测,应该更接近事实。
正是那个拋弃詹秀敏的男人,想要詹秀敏的命!
这种人,太可恶了!
江小鱼紧紧的捏起了拳头。
他已经將詹秀敏当做自己的亲人,有人要害她,他一定要討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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