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痕模型显示,施力者的犬齿有明显缺损。当他掰开死者左手,指缝间的黑色物质在化学试剂中显现出皮革纤维和机油成分。“死者生前有过激烈搏斗,而且接触过机械设备或车辆。“
解剖持续到凌晨三点,张林摘下防护面罩,额头上布满深深的压痕。解剖台上,死者的臟器被整齐排列在金属託盘中:肝臟呈现中毒性病变的檳榔肝样改变,肾臟表面有长期注射留下的针孔,而在心臟冠状动脉处,发现了早期粥样硬化斑块。“这个人的生活很糟糕。“他对著录音笔说道,“长期酗酒、滥用药物,身体多处遭受暴力对待。“
最后一项检测是耻骨联合面分析。张林將骨骼样本放入扫描仪,三维建模显示死者年龄在28到32岁之间,生前有过长期负重劳动史。当他將所有检测结果匯总时,目光再次落在颈部的致命伤口上——那道带著灼烧痕跡的创口,仿佛在无声诉说著凶手的残忍与冷静。
“准备缝合吧。“张林放下解剖刀,看著助手用绿色缝线穿过尸体皮肤。窗外,第一缕晨光刺破夜幕,而解剖室里,关於死者的秘密正隨著检测报告的完成,逐渐拼凑出完整的轮廓。那些陈旧的伤痕、特殊的纹身、离奇的致死方式,都將成为刑侦支队追踪真凶的重要线索。
因为发现案子的时候是已经快到晚上了,所以昨天相关死者的一些身份验证信息无法继续进行,今天有了现场勘查的一些结果,还有尸体解剖出来的一些结果之后,小王和张惠这边著手顺著这些线索对其进行身份確认。
首先是失踪人员核查这边小王他们已经核查了近几年东川市的失踪人员,但是和死者都没有记性。匹配成功,失踪人员这边並没有確认到死者的身份信息,这对。破案来说並不是一个好消息,因为对方很有可能並不是东川市人,当然不管对方到底是哪里的人,为了確认对方的身份根据法医报告,小王他们还是全都撒了出去。
暴雨如注,雨幕將东川市浇得模糊不清。小王握著湿透的档案袋,衝进第三家医院——仁济医院的大厅。消毒水的气味混著雨水的潮气扑面而来,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快步走向档案室。
档案室的门虚掩著,小王抬手敲门,屋內传来一声“请进“。推门而入,只见一位戴著圆框眼镜、头髮白的老管理员正伏案整理文件。“您好,我是刑侦支队的小王,想请您帮忙查些病歷记录。“小王掏出警官证,语气急促。
老管理员扶了扶眼镜,眼神中带著疑惑:“查病歷?这得有相关手续才行。“
“情况紧急,“小王解释道,“我们在调查一起案件,需要查找三年年做过阑尾炎手术,且採用弧形切口的患者记录。前两家医院都没有收穫,希望您这儿能有线索。“说著,他將前两家医院的排查记录递给管理员看。
老管理员接过记录,仔细翻看了一会儿,嘆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啊,办案都这么拼。行吧,你等我查查。“他转身走向一排排高大的档案柜,戴上老镜,开始在档案架间穿梭。
小王站在一旁,目光隨著老管理员移动。档案室里安静得只能听到翻找档案的沙沙声和窗外的雨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心也越揪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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