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56章 发现新的线索  重生后,我靠破案走向权力巅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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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蹲下身,在冰柜角落发现半张撕碎的船票,目的地是东南亚某港口,日期正是赵德汉失踪后的第三天。

最棘手的是梁宽。这个开火锅店的老板把自己锁在店里,门口焊著两米高的铁柵栏,喇叭循环播放著“已报警”的录音。“我是被赵德汉坑惨了!”隔著铁门,梁宽的声音带著哭腔,“他说认识银行的人能办低息贷款,结果带我进了李彪的套!现在火锅店的流水全被他们控制了!”小王透过门缝看到店內墙上掛著的全家福,梁宽女儿灿烂的笑容与满墙的催债涂鸦形成刺眼对比。

在对三人的银行流水进行筛查时,技术员突然有了发现。梁宽的帐户在借款到帐当天,就向一个陌生帐户转了5万块。“这个帐户很有意思。”技术员放大屏幕,“开户人是个七十岁的老太太,可三个月前突然开始频繁接收大额转帐,全是不同借款人的『好处费』。”小王立刻联想到赵德汉出租屋找到的记帐本,其中一页用铅笔写著“梁宽项目 提成5万”。

当侦查员找到老太太的住所时,却发现她早已搬走。邻居回忆,“有个戴鸭舌帽的男人经常来,上个月帮老太太办了搬家。”小区监控显示,搬家当天那辆货车的车牌,正是李彪名下的產业。小王盯著监控截图,突然注意到副驾驶座上露出的半截火焰纹身——与赵德汉腰部的纹身风格如出一辙。

审讯室里,李彪依旧油盐不进。“赵德汉就是个普通客户,我哪知道他还拉人下水?”他翘著二郎腿,金链子晃得人眼晕。直到小王甩出梁宽的转帐记录,李彪的脸色才变了:“那是他们私下交易,和我没关係!”“是吗?”小王调出货车监控,画面里戴鸭舌帽的男人转头瞬间,清晰露出左耳后的黑痣,“这个人,你不打算解释解释?”

与此同时,追踪陈峰的小组传来消息。在码头的监控里,他们发现了那个带著水產箱上船的身影。打开货柜的瞬间,腐臭的鱼腥味中,整箱的现金赫然在目,每捆钞票都用红绳扎著,和李彪公司保险柜里的捆钞方式一模一样。而张广的通话记录显示,他在赵德汉失踪前,曾与一个境外號码频繁联繫,对方ip位址最终锁定在东南亚某赌场。

夜幕降临,小王站在白板前,將新线索串联成网。赵德汉不仅是借款人,更是李彪的“业务骨干”,通过给熟人做担保,將他们拖入高利贷的深渊。而张广、陈峰、梁宽三人,有的想反抗,有的想逃跑,有的则在利益中越陷越深。窗外,城市的霓虹闪烁,刑侦支队的灯光彻夜未熄,这场关於欲望与罪恶的较量,才刚刚进入最激烈的阶段。

刑侦支队的询问室里,白炽灯的光晕在张广布满油垢的工装裤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小王推过去的搪瓷杯里,浓茶已经凉透,杯壁上的茶渍像幅抽象的地图。“11月12號晚上8点到10点,你在哪?”他的笔尖悬在记录本上,余光瞥见对方右手食指无意识地摩挲著掌心的茧子——那是常年握著扳手留下的印记。

张广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里裹著汽修厂特有的机油味:“在车间加班修辆大货车,刘老板能作证。”他突然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淡粉色的疤痕,“李彪的人10號晚上来闹事,我被砍了一刀,哪还有力气杀人?”小王翻开法医出具的伤情鑑定,刀刃造成的皮肉分离伤確实需要缝合七针,癒合程度与他描述的时间线完全吻合。

最关键的不在场证明来自监控录像。张广工作的汽修厂门口,老式监控摄像头忠实地记录下每个画面:11月12日傍晚6点,他推著沾满油污的轮胎进入车间;凌晨1点,才拖著疲惫的身影出来。期间七次进出仓库的轨跡清晰可辨,与拋尸点的距离足以排除作案可能。“赵德汉给你担保时,有没有提过红星机械厂?”小王突然发问,张广的肩膀明显一僵,但很快摇头:“就知道他是个拉皮条的,別的不清楚。”

询问陈峰的弟弟时,对方正蹲在菜市场水產区的水泥地上,用高压水枪冲洗著腥臭的地面。“我哥跑东南亚前,把所有积蓄都转到我卡上了。”他举著转帐记录的截图,水溅在手机屏幕上,“他说欠的钱这辈子都还不清,只能跑路。”小王注意到他摊位底下藏著的行李箱,锁扣上还掛著张褪色的合影——陈峰搂著赵德汉站在火锅店门口,两人都笑得眯起了眼,背景里梁宽的招牌隱约可见。

码头监控的高清截图在投影仪上放大到极限。陈峰拖著水產箱上船的身影在暮色中显得格外仓促,箱子的尺寸与拋尸用的黑色塑胶袋高度吻合。“但时间对不上。”技术员小李指著时间戳,“他登船时是11月13號凌晨3点,而赵德汉的死亡时间推断在12號晚10点前。”更重要的是,海关记录显示陈峰至今仍在境外,手机信號定位与拋尸点的距离,足以让他拥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梁宽的火锅店笼罩在诡异的寂静里。小王站在卷闸门內侧,能听见里面冰柜压缩机的嗡鸣,还有隱约的抽泣声。“我真的没杀人!”梁宽隔著门缝递出来的银行流水,纸张边缘被汗水浸得发皱,“赵德汉失踪那天,我在医院照顾发高烧的女儿,病历本可以证明!”他的声音突然拔高,带著歇斯底里的绝望,“你们应该去查李彪!是他把我们逼到绝路的!”

然而,当小王调取医院监控时,却发现11月12日晚8点到10点,梁宽的身影並未出现在儿科病房。“他確实办了住院手续,但中间离开过两小时。”护士翻著探视记录,笔尖在表格上划出刺耳的声响,“说是回家拿女儿的玩具,可谁知道他到底去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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