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嫵端著果盘,坐下:“怎么个不太好?”
“一年前他为了收购一家百货公司,不惜將那家公司的老板逼得跳楼,留下一妻一女,靠亲戚接济过日子。”
“怎么会!”
陆藺臣做生意还是有点原则的吧,而且他每年都会捐钱给慈善基金会。
当然,这些都是陆母告诉她的。
“那女人后来承受不住压力,疯了,没多久就死了。”
乔璽白紧紧锁定著君嫵酡红精致的脸,“陆藺臣间接害死了两个人,害惨了一个无辜的孩子。”
“阿嫵。”
“他不是好人。”
“別喜欢上他。”
“早日离开他。”
“阿嫵,你是一张洁净善良的白纸,不该被陆藺臣这样污浊之人沾染,明白吗?”
乔璽白苦口婆心,却很有分寸。
他喝了口茶,假装自己没有说过这些话,提起另一件事。
“既然你把我当朋友,今后我便叫你阿嫵。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觉得有压力,我只是……”
把喜欢藏在心底。
做你的骑士。
君嫵皱著秀眉,本来想跟乔璽白把话说得再坦荡一点,结果身体就开始发热。
从餐厅回来她就觉得不对劲了,以为是自己这两日没休息好,宿醉的后遗症,可现在、体內的热量比火山岩浆更加凶猛炙热。
她暗道不好!
遭算计了!
是陆藺臣的那杯酒?或者、那杯果汁?
难不成陆藺臣故意让她吃了什么东西,想要占她便宜?
不,不会是他。
他们都准备造娃了,他不会用这么齷齪的手段。
完蛋!
“乔璽白,我不太舒服,要不你先走吧。”
热量突然爆发,她的呼吸都变得喘了起来。
这种时候肯定不能留乔璽白在这儿!
孤男寡女,她又是这么个情况,乔璽白又是那么个心思。
乔璽白好歹是个商界精英,见了太多仙人跳,君嫵身体出现异样,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送你去医院!”他沉声道。
“现在去医院根本来不及。”君嫵推了推他,“你赶紧走!”
乔璽白看著心爱的女人媚眼如丝、精致绝艷的模样,心头狠狠一震。
君嫵不受控制地靠近了他。
她眯起了眼。
雾蒙蒙的眼底,流淌著魅意。
“好难受。”
她咕噥著。
抚摸著乔璽白的胸膛。
这种高度数奇幻酒用得很妙,发作之前不会太大反应,令人不易察觉。
一旦时间到了,就会让人彻底失去理智,甚至是產生幻觉。
君嫵感觉自己身处火山岩浆之中,浑身的热意,淹没了她的理智!
她本能地喊著陆藺臣的名字。
“陆藺臣,我不舒服。”
“陆藺臣,你別推开我,好不好?”
乔璽白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阴沉二字形容了。
他一只手拎著君嫵,一只手拿著电话。
“如果女人误喝了那种酒,要如何解决?”
电话那头先是惊呼,隨后不解:“你不就是男人嘛?最快最好的法子,就是男人。”
“滚!”
“不愿趁人之危,那只能送医院?”
“离医院太远,来不及了!”
乔璽白的嗓音越发的沙哑,性感。
喉咙滚动了好几下。
他自制力惊人,换了別人,被君嫵这么个尤物缠上,还不得马上缴械投降。
“那只能放一缸冷水,摁进去。如果还不行,就多丟点冰块进去,肯定能压制住,只是你可能要衝冷水澡了。”
不理会电话那头的调侃,乔璽白挣脱君嫵的手,立刻去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