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太子党羽,也不是寿王一派,就是想知道事情真相,免得误了朝堂社稷。
去裴府问了后,得知裴闕正好在家,便让裴府门房带著去找裴闕。
找到裴闕时,裴闕正在池塘边上钓鱼,张槐安过去看了一眼,木桶里只有两条巴掌大的小鱼,轻声哼了下,“你现在倒是清閒,外边的事,是一点也不关心了吗?”
“外边?外边有了什么事吗?”裴闕抬头看了眼张槐安,拍了拍边上的石块,“坐吧,坐下说。不过小声一点,別嚇跑我的鱼儿。”
寻常无事,张槐安並不会上门。既然张槐安来了,想来是有和裴家相关的要紧事,裴闕这才愿意听张槐安说。
张槐安见裴闕这样,真想直接走人,但事情不弄清楚,他自己又难受,只好跟著坐下,说了九夷的事。
“我说你怎么听愣了?”张槐安看裴闕不动,胳膊碰了下裴闕,“九夷王和你们裴家不是颇有渊源么,这个事你不管?”
“我有些意外,你等我想想。”裴闕放下手中的鱼竿,起身往后徘徊几步。
以他对九夷王的了解,不该会有这种事才对。
九夷王那个人,精明得像狐狸,不会看不清如今九夷和晋朝的实力悬殊。
这会惹事,不是要招来灭国的祸事吗?
“当时寿王没在仁政殿吗?”裴闕问。
“不在,皇上並没喊寿王。”张槐安道。
寿王不在,但是蒋元亮在。
“你要是问我,那我肯定觉得九夷王不会生事,至於成勇,我对他不是特別了解。”裴闕道,“如果是成勇生事,必然是要有个动机的。”
裴闕现在担心的是,成勇会不会已经控制住太子和裴悦,如果裴悦他们在九夷,他反而不会那么担心,九夷王绝对没胆子动他们。
“就是这个动机,我想不到。”张槐安嘆气道,“皇上已经派人去岭南,你这鱼也別钓了,太子妃可是在岭南呢。”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想到女儿可能会有危险,裴闕立马叫来朔风几个,吩咐完后,见张槐安一直看著他,问,“怎么,还有事?”
“没事,就是突然好奇,你为何能说放下就放下?”张槐安问。
裴闕摊手嘆气,“那我这不也是没放下。行了,你先回去吧,如果九夷真有什么事,用不了几日,我便会收到消息的。”
他和九夷王一直有来往,现在九夷遇到事,九夷王应该也会很著急地想联繫他。
按理来说,裴闕確实很快会收到九夷王的消息。
但又过了几日,还是没消息来时,裴闕就明白,九夷王的消息被人截住了。
能截住他和九夷王消息的人,这本事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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