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说昨晚二爷不让伺候,谁都不让进屋,天刚亮的时候,有人敲过门,但那会二爷没回话,想著还在睡觉,就没去吵醒二爷。
听完这话,管家觉得天都塌了。
而镇抚司的人,立马开始查找线索。只是曾文泽身上没有伤,只是胳膊有些淤青,不过这也正常,从床上摔下来,自然会淤青。
这边曾文泽死了,还在上朝的曾康裕並不知道此事,他昨儿一晚没睡,方才听皇上说要彻查盐税一案,心里还是不觉得解气。
恍恍惚惚中,等下朝时,曾康裕还在走神。
等他到了宫外,瞧见自家小廝火急火燎地过来,得知二儿子醉死在家中,脑袋轰地一声响,脑袋里什么都不剩下,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边上的其他大臣,听到曾家二郎醉死家中,不由唏嘘。
萧明盛更是瞪大眼睛,觉得曾家太丟人,竟然会醉死家中,这要是传出去,连带著他们萧家的脸面也没了。
萧明盛只是看了一眼晕死的曾康裕,便匆匆走了,並没有过去查看。
在別人看来,他们两家的关係也就不言而喻了。
曾文泽死得突然,皇上刚要查曾文泽,就出了这种事,可京都里的仵作都查了,曾文泽就是醉酒死的。
没能查到线索,曾家人是哭得昏天黑地,因为作为曾家顶樑柱的曾康裕又中风瘫痪了。
一日之內,曾家是彻底败了,只剩下一个庶出的老三,却没什么本事。
不过曾文泽是死了,但该查的还是要查。
皇上的人先押送李长安回京都,还是有一部分人留在定州北部,而那一部分人,已经查到有马商贿赂曾文泽,消息在送往京都的路上。
而漠北的使臣满都拉图先到了京都,作为漠北新国主派来的使臣,他代表了漠北的诚意。
满都拉图拜见过皇上后,又去见了欣嬪。
这两年,欣嬪已经不得宠了,膝下没有孩子,日子就是一天天地熬。
两人见面,欣嬪也没一点欣喜,毕竟漠北的新国主和她並不要好。
“多年不见,娘娘似乎长大不少。”满都拉图坐在下首,他代表了漠北,今日过来,也是有些话要提醒这位欣嬪娘娘。
“在这不见天日的深宫里,本宫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熬,满都拉图,你有话就直说,不必兜圈子。”欣嬪已经被磨平稜角,以前得宠时,觉得自己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到了后来才知道,皇上不宠爱她了,那她还不如宫里的蚂蚁。
满都拉图有些意外,“既然娘娘这么说,我也直接说了。国主登上王位后,感念娘娘为漠北的付出,还会继续支持您在晋朝的地位。只是天下间的事,大多复杂且难办,国主希望娘娘能过清閒日子,不再参与两国之间的事。”
“我明白了。”欣嬪想不同意也没用,她膝下无儿无女,皇上已经不召嬪妃侍寢。若是再没了漠北的支持,她往后的日子只会寸步难行。
满都拉图说完这些,便起身告辞。
天色不早,他正准备出宫回驛馆时,仁政殿的福安突然叫住他。
“使臣且慢,皇上有几句话想单独与您说,烦请您跟奴才去仁政殿一趟。”福安笑盈盈地走过来,给满都拉图做了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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