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则是抬手,先指著柳昱咒额头,髮际线下方两厘米的位置,慎重地说道:“此处需要乌色。”
“印堂发黑?”唐丽疑惑地询问。
我摇摇头道:“印堂是整体,天庭是天庭,你在天庭上著乌色便可。”
唐丽点点头,表示会意,同时她拿出纸笔,將其写了下来。
紧跟著我又指了指柳昱咒整体额头,告诉唐丽,除却了天庭集中的乌色,其余位置也要有若隱若现的黑气。
唐丽一边看,一边记录。
我说完了额头部分,又看向柳昱咒眉眼,指了指左眼的位置,说那里需要化出赤色。
接著又指向耳畔软骨前侧命门所在,让她化出黑纹,像是蟋蟀脚一般。
紧跟著还有颧骨似朱色,人中黑气色,以及口唇枯白。
差不多这些说完之后,我再三思索,同时脑中也推演了一遍,暂时就没想到別的了。
面相是一个整体,人快不行,面相就会体现。
会相面的先生少,不过垂死的人,大部分人都能看出来其面色的颓败。
我的目的便是如此。
唐丽的粉嫗手段高明,再加上面相的配合,必定能天衣无缝!
很快,唐丽就开始给柳昱咒化妆。
我並没有一直看著,而是坐在堂屋西侧,闭眼低头。
我並没有放空大脑休息,而是在回忆我改建的风水局的构造。
好在那一切都刻印在脑海中,即便是几个月过去,记忆也十分清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脑海中在反覆推演,甚至也推演见到徐白皮之后,我应该说什么话,什么表情。
终於,耳边传来了唐丽一声喘息。
我隨之抬头,入目,我先看见的就是柳昱咒!
他双目紧闭,额头整体有若隱若现的乌色,尤其是在天庭的位置更为深邃。
左眼之下发赤色,命门则是黑纹,呈现蟋蟀脚。
至於颧骨赤如朱色,人中透黑气,口唇枯白一样不少。
並且柳昱咒整张脸也格外无神。
他本身脸上的严厉,完全被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