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熊將军对此计,已经了如指掌了。”荆軻淡淡笑著,望著停在他跟前的熊寇。
“什么!”樊於期闻言大惊,从两人的对话中,他知道要他人头之事是真的。
“嗯。”熊寇点了点头,对荆軻抱拳道:“此次刺秦,凭著荆兄的能耐,把握还是很大的,不过却不一定能成功,所以本將军决定来助你一臂之力。”
“刺秦?”樊於期又是吃惊又是疑惑。
“没错,因此希望得到將军的首级来献给秦国,以此表达我们燕国的敬意,嬴政一定高兴而又友好地接见我。”荆軻坚定的点了点头,然后接著道:“嬴政接见於我,只要能让我近他身五十步,我便有把握刺穿他的胸膛。如此这样,便可解燕国之危,也可报將军之深仇。燕国被欺侮的耻辱也能除掉了。將军是否能下得整个心呢?”
“日日夜夜咬牙切齿、捶胸顿首,都想报得大仇。既然荆兄有抱死刺秦之心,我怎能不全力助之呢。”樊於期坚定的守著,转身从床榻边上拔出佩剑,直接就抹了脖子,缓缓倒在了血泼之中。
“樊將军真是个果断之人,真是个为大义能捨身之人,荆軻深感佩服。”荆軻敬意的望著倒地的樊於期。
“荆軻之名不可用,你得改叫荆真奉。”熊寇说著转过身,然后边向外走去边道:“樊將军已成全於荆兄,那么荆兄就好好实行吧。我会在后面助你的。”
熊寇的话音落,他的人也已经走到了门口,接著一闪便消失了。
荆軻望著樊於期倒地尸体,眼神变得坚定,咬了咬牙,还是没有上前割下他的头颅。
燕丹听说樊於期自刎之事,连夜赶到樊於期府上,趴在樊於期的尸体上大哭,哭得非常伤心。
燕丹知道事已成现实,已是无可奈何之事,於是他三拜之后,亲自割下了樊於期的头,用盒子將首级装好,將其转交给了荆軻。
事已至此,那么就必须做好一切准备,於是燕丹求世上最锋利的匕首,一百金从赵国徐夫人手中得一匕首,叫工匠在淬火时把毒药浸於匕首上。
一切准备就绪,於是燕丹整理行装,派遣荆軻上路。
为了万无一失,燕丹將一燕国勇士,作为荆軻助手同去。
燕国有个勇士秦武阳,十二岁的时候就杀过人,无人敢与之正眼相看,燕国上下无人不知其名。
秦武阳实力自然不弱,拥有黄级后期战力,此次被燕丹点名作为荆軻的助手。
荆軻与秦武阳整装离去,可是荆軻要等待另一个人,想能邀他同去。
那个人住得很远,没有赶来,因而荆軻在一客栈停下等他。
时间有如流水,过了好一阵荆軻依然未动身,燕丹怀疑荆軻有改变初衷和后悔的念头,於是他只好亲自前去见荆軻,请求道:“太阳已西落,两颗首级无法拖延,必须要儘快赴秦。”
“无需太久便可出发,此次赴秦如不能好好回来復命的,那是无用之人!如今只凭著一把匕首,进入不可意料的强暴的秦国,恐无法完成使者,因此选择久留於此,只为等待在下一好友,想邀他同往赴秦。”荆軻说著站起,有些气愤的望了燕丹一眼,暴呵一声道:“如太子嫌我走得晚,那请允许我辞別吧!”
“荆兄不必发怒。”客栈之外传来一声,接著白衣熊寇走了进来:“该见之时,即会见。该离之时,要离去。今日我们就先行动身吧。”
荆軻要等的人,自然不是熊寇,望了他一眼,点了点头,然后对燕丹抱拳离去。
三人三马行至易水,荆軻抬头望向高处,只见高渐离站於瀑布高崖之上。
“风声萧萧悲鸣兮,易水彻骨寒流兮,壮士此离无回兮。”高渐离手抚琴,为荆軻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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