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唤將手放在锁子上面,轻轻用力,眾人只听“咔嚓”一声,锁瞬间断裂,盒子应声而开,里面露出金光闪闪的珠宝。
容唤看著里面的东西,笑著看向寒柔,问话道:“这些,可都是你的东西?”
寒柔看著盒子,眼神惶恐,吞吐道:“是,是奴婢的,但是,但是奴婢没有害鳶晚。”
容唤点头,看向眾人:“也是,偷拿首饰,但是不代表她害人。”
一旁始终没有出声的萧主事看著盒子,眼神一定,又转向地上正隱隱偷笑的修月,开口道:“容侍卫,这一点东西根本证明不了什么,莫不是,这修月故意诬陷別人。”
被点名,修月自然站了起来,看著容唤,笑言道:“我知道鳶晚有一个特別喜欢的珍珠,那天晚上鳶晚就隨身带著。我看见了,才被不知道是谁推下水去。”
容唤“哦”了一声,將手里的盒子往前一伸,说道:“那你仔细看看,看看有没有那么一颗珠子。”
寒柔的眼神一直隨著那个小盒子,眼看被容唤递出去,竟然妄想伸手去抢,被容唤轻轻一脚踢倒在地,不再动弹。
修月看著萧主事,无辜道:“怕是我检查的话,萧主事会怀疑,不如容侍卫你找个人检查吧。”
旁边一个小廝上前接过盒子,修月继续道:“那珠子上面应该有黑色的纹路,很精致。”
小廝翻了两下,果然找到那么一颗珠子,拿了出来,大声道:“找到了。”
旁边一眾丫鬟立马尖叫出声,任谁都看的出来,那珠子上面的黑色纹路在月光下正隱隱冒著黑气。
寒柔忽然扑过去,拿著那珠子,瞥向碧竹,眼神恶毒,张张嘴,正准备说什么,但是却忽然吐出一口鲜血,於此同时,那珠子上的黑色纹路慢慢消散,像极了冤魂的缓缓离开,一些不经嚇得小丫头都已经躲在眾人身后大哭起来。
寒柔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看向萧主事,碧竹在一旁脸色发白,眼神看向站在她前面得修月,充满恐惧,下定决心不要再惹她。
容唤看著萧主事,问道:“萧主事这可怎么看?”
萧主事走到寒柔身边,眼神温柔,將她手中的珠子拿起来,放在月光下看了两眼,忽然道:“这珠子不是寒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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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月心中一惊,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见他忽然看向身后一个丫鬟,修月也顺著他的目光看过去。
那丫鬟容貌姿色並不出眾,身段也不高挑,在一眾丫鬟里面根本看不出什么。
萧主事招招手,她才慢慢走过来,似乎不习惯在眾人面前,腿一软竟然直接跪下了。
就在这个时候,萧主事忽然蹲下身子,假意扶起那丫鬟,但是修月清楚看到,一道黑色的符纸瞬间被贴入那丫鬟的袖中,迅速消失不见。
“你叫什么?”
“奴婢,奴婢叫梅歌。”
拿起那颗珠子,放到梅歌面前,萧主事又问:“那你知不知道这个珠子是谁的?”
梅歌张张嘴,却忽然神色一变,竟然无法言语。
前面的眾人不明所以,但是修月却十分清楚,恐怕那倒符纸已经悄悄封住梅歌身上穴道,將珠子的煞气引入体內,这才导致她如傀儡,受到萧主事的控制。
“是不是鳶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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