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然后我夫君就出现了,他救了我,还给了我一份安慰的活计,我一直以为没有机会报答我夫君了,但是哪曾想,他最后醉酒,与我私定终生,孩子,都快出生了。”
女子一边说,一边笑,乾裂的嘴角都渗出了血丝她都没有察觉,苍白的脸竟然还透出了那么一点女子的娇媚。
修月不知道两年前到底有没有发生过那些事情,但是后面的事情她知道那一定不是真的,至於为什么女子当真了还深深刻在了记忆里面,只能去问那个幕后黑手了。
故事虽然很感人,但是在座的,除了讲故事的女子,恐怕没有人听进去,也没有人当真,身为一半当事人的容唤更是没有当一回事。
修月想了想,找了一个藉口搪塞了一下,便和君千殤离开了。
他们在门口等著容唤,果然,不出片刻,容唤也走了出来。
那个屋子实在是太压抑了,修月走出来忍不住大大吸了一口气,舒展了一下身体。
“这女子倒是痴情。”说著,她拍了一下容唤的肩膀,示意他讲讲刚才的事情。
容唤无奈地讲修月的手拍开,沉声道:“她说的,有一半是真的。”
“……”修月静静等著他接下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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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路往主院走,不过就在这里耽搁了一会儿,但是此刻却已经临近午时,三人都有些饿了,而最近因为君千殤的到来,容瑶每天都准备了丰盛的食物,所以思量了一会儿,修月也决定过去吃点好的。
“两年前,有一段时期朝政不太平,所以西辰国多次想要进攻我国,但是最终都被阻止了,原本不夜城就处於交界处,那时正好我在,所以应该是隨手救了她一命。”容唤低声敘述著。
修月趁著容唤停顿,赶忙接话道:“你一个隨手,让她却记了一辈子。“
君千殤在一旁也轻声开口:“女子心思,难以捉摸。“
修月不想打理他,所以根本没有接话。
话题似乎陷入了终止,三人各自陷入了沉默。
走著走著,真好走到一个小路之上,四周静寂,只有脚步声,这熟悉的环境让修月顿时从深思之中醒过来,大声道:“我知道碧竹为什么会死去了。“
一旁的君千殤根本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一脸懵的停住了。
修月看了眼君千殤,盯著容唤,缓缓开口道:“曾经碧竹有好些次想要找我说什么,但是最后都因为寒柔和萧主事没有开口,当日我没有在意,如今最近的事情发生太多,倒让我想起来了。碧竹所留下的东西里面,想要告诉我们的,不只是萧主事的事情,也是不夜山的事情。”
她看向容唤,眼睛一眨不眨,“最近,一定有事要发生,今晚,我们再上一次不夜山。”
君千殤一直没开口,突然问道:“修月姑娘可想到了解决鬼胎的办法?”
修月摇摇头,烦恼加剧。
君千殤笑道:“我诊脉,那女子分明已死,所以,若是强取胎儿,自然可以……”
“已死?”修月惊讶道。
对面的君千殤点点头,看向一旁同样一脸惊讶的容唤。
容唤低头看向修月,“我们那日看的那女子,活著的时候,便被鬼胎剖腹了,为何这个女子已死却还『活著』?”
修月仔细回想了一下,又对比了两人之间的差別,却总觉得差了点什么,就是想不通。
一路想著,不知不觉便已经回来了。
果然,因为君千殤的缘故,容瑶在主厢之內盛宴摆了一大桌子,倒是便宜了修月,自幼好口舌之腹,桌上的东西,一大半都进了她的肚子。
周围有眾多丫鬟在场,在座的又满怀心事,没什么好说的,只好一个劲儿的吃。
寒柔还在一边服侍著容瑶,但是修月看著她的一举一动,却是胆战心惊,那日的对话她听的一清二楚,萧主事若是真的想要让她干点什么,那可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忽然,寒柔趁著眾人不备,悄悄后撤,一个小丫鬟早就等著时候了,直接顶替了寒柔的位子,献殷勤一样开始给眾人端茶倒水。
修月心中警惕著,就看见一边的寒柔悄咪咪地走进了容瑶的屋子。
眾人都在吃喝,一边有很多人,也算是一个良好的机会了,少了她没人察觉,平时被下令不允许进入容瑶屋子的她也正好趁这个机会进去,当著是有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