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铜镜!”修月大喊道。
此刻,小衫的手中仍旧紧紧攥著那个铜镜,而原本能够照出真实景物的镜子却一点动静也没有,里面只有空荡荡的房间,就连站在它对面的修月,都没有出现在铜镜里面。
容唤也站在了修月身后,朝著铜镜看了一眼,皱眉道:“小衫怎么办?”
修月知道他这是在担心小衫,笑道:“没事,我有把握。”小衫是阴阳体质,虽然现在被入体了,只怕现在那附在小衫身上的女鬼,也不好受吧。
男子终於稳固了身形,看到站在面前的小衫异常的激动,他似乎已经不能说话了,但是双手却忍不住轻轻捧起了小衫的下巴,一副眷恋的样子。小衫小小的个子站在那里实在是不协调,修月大喝一声,直接將一个木牌扔了过去。
木牌扔过去,在空中一个深深的弧线也被划开,一个个字从中冒出来,最终一个斥字有小衫那么大,直接冲向了男子。
男子看了一眼,眼中毫无波澜,竟然伸手抱起小衫,急忙往门口的画跑去。容唤直接持剑一剑將画砍成两半,画布飘散在空中,最终落在了地上。
而一直奔跑躲闪著身后修月字咒的男子,此时也停住了脚步。他悲愤地看了眼容唤,整个身子最终开始变化,竟然成为了一个长著四个胳膊的怪物,他张大嘴巴看著容唤,低头齜牙咧嘴地看了眼小衫,最终冲了上去。
虽然他的战斗力有削弱,但是却还是一样的强悍,男子的手成爪状,忽然出现忽然失踪,直接在容唤的肩膀上开了一个口子,而容唤的刀也三番四次地將他的身子分裂割开。宇文盛走过来帮忙是,手中的丝线混杂著浓重的阴寒之气,那阴森的气息竟然远远胜过男子,正所谓欺软怕硬,男子果然不再如何动作,只是站在原地冷冷看著宇文盛。
因为男子的远离,小衫反而落单了,只是小衫的身子也可以越发诡异,走路的姿势十分彆扭,仿佛在自己扭动自己的骨头,她弯著腰低著头,就像是一个失去灵魂的尸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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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咒已经开始绕著小衫打转,修月朝著宇文盛喊道:“撑住。”说罢,一把將小衫的隔壁抓了一起,直接將她整个人放倒在地上,铜镜摔在一边,发出清脆的响声。
收字被修月从空中拽了下来,直接印在了小衫的额头之上,某个东西开始在小衫的身体里挣扎,竟然准备硬生生掰断自己的手骨,修月冷哼一声,手指点在小衫的腕部,她便直接脱离,只能倒在地上用仇恨地眼神看向修月。
一边的男子看到小衫倒在了地上,竟然不管身上的伤口,只是一味地朝著修月跑过来,脚步踉蹌,周身地雾气也渐渐散开,十分狼狈。
而此刻,修月已经从小衫身体之中渐渐抽离出了一个女子。
女子面容姣好,只是面目仇恨,一副想要吃了修月的样子。
一只手被带离了出来,此刻,男子也已经重新被容唤的剑和宇文盛的丝线牵扯住。
女子大叫声,忽然让那原本虚空的手拍向了小衫的额头,一个收字竟然硬生生被她拍碎了。
木牌微微裂开了一个缝隙,修月后退一步,压住了胸口翻涌的鲜血,皱眉看向地上的小衫。
此刻,小衫也缓缓睁开眼睛,嘴角溢出鲜血,冷冷看了眼修月,最终爬起来,赶忙跑向了男子那边。
而此刻,修月正呆愣在原地,不知道在相什么。
青田和君千殤正在一边翻找东西,自从女子和男子出现之后,这个屋子里面一直在莫名其妙多处很多的东西,仿佛他们正在慢慢转移到另外一个空间之內,两人正急地找一些东西,可以证明自己的猜想。黑袍女子则是陪在她的隨从身边,竟然坐著笑意盈盈地看著眾人的忙乎,一副好玩的样子。
君千殤拿起了一个梳子,他赶忙叫青田过来,木梳上面,两个字清晰可见:什么铜镜。
铜镜,君千殤赶忙看向小衫而此刻,小衫正手中紧紧握著铜镜,冲向不远处的男子。
修月突然大喊了一声,突然大声道:“將铜镜抢过来。”说罢,她快速地將木牌收起来,跟著小衫跑到了男子的身边。
宇文盛的丝线已经將男子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容唤身上的伤口不大,已经不再流血了,小衫跑过来,尽然哭泣著跪在了男子的身下,悲伤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