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2章 剑柳阁  凤归京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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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匕首划破了身边的人,躲在了那人身旁,梁国公的长刀狠狠砸下,却因为他躲去了旁人身后,长刀落在了手下的头顶。

那手下一脚踩在藺如风的脚上,接著一手肘正中他胸膛,梁国公与手下配合默契,一刀斩下去削落了藺如风好多头髮,锋利的刀刃正停在藺如风的脖子旁。

只要藺如风再动一步,他就会死在这把长刀下。

被逼入这样的境地,藺如风也没了法子,其他一脖子抹在梁国公的长刀上结束生命。

瞧他並不怕死,梁国公也心里一惊,撤刀的同时,眼睁睁的看著藺如风迅速抬手,將自己手中的匕首扎进了自己的脖子。

霎时间鲜血四溅,离藺如风最近的手下身上被喷的都是血珠子。

本以为这样能够拿下藺如风,却没想到他真的视马赋祥为替自己报了仇的恩人,竟然一点犹豫都没有,带著满肚子的证词下了黄泉。

梁国公扔下手中的长刀,懊恼的一拳锤在墙壁上,气愤道:“將这里收拾了,搜一搜他身上还有没有什么东西。”

虽然人死了,但他並不能从此事之中摘出去,若是马赋祥诚心阴他,京中马上又会掀起一股腥风血雨,说他为了挽回自己的名声,將自己藏在新兵营的覃轮杀了,用於自证清白。

他真是忍不住想说藺如风有一副聪慧的脑瓜子,可他如此聪明,临死也能摆他一道,又为何对马赋祥那个满嘴谎话的人深信不疑?

手下检查完藺如风的衣衫后,在他的身上搜出了一块牌子,牌子上头刻著一些纹,隱隱约约还有个覃轮的覃字。

梁国公翻看著那牌子,脑中忽然灵光乍现。

“国公爷,这牌子是什么意思啊?”手下忍不住问。

“拥有这牌子的人,是剑柳阁的阁主,若是我没猜错,这牌子恐怕是他哥哥覃轮的遗物。”

手下吃了一惊:“难道覃轮他是?”

“不会,覃轮的师傅乃剑柳阁的阁主,当初覃轮投身与剑柳阁门派下,学成后却做了不少杀人越货的事,被逐出了师门,当年朝廷追查覃轮时,还曾经盘问过覃轮的师傅。”

“国公爷,属下没想明白,这牌子既然作为遗物落在了藺如风的身上,那与此案又有何关联?”

梁国公看向他,忍不住骂他笨:“这覃阁主养了覃轮那么多年,覃轮是否有弟弟,覃阁主是最了解的!”

手下闻言也明白了:“那国公爷这就上马出营,去寻这位覃阁主吧!”

“不成,马家的人在我手上,他们现在定是派人盯著我呢,我亲自出去不方便。”梁国公深吸了一口气:“你把这块牌子,亲自去给三皇子送去。”

新兵营如今被盯著,他的梁国公府外也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呢,让他的两个儿子去查显然更不方便。

到时候若是惊扰了马赋祥等人,让他们察觉到梁国公的用意,那覃阁主很容易遭到灭口。

至於三皇子薛骋,他清楚新兵营发生的事,也对当初苏家的覆灭深感可惜,他又並不受瞩目,做什么都方便,不会引人注意,他来做这件事会轻鬆许多。

“可国公爷,属下不知三皇子人在哪啊!”

薛骋在京中並无皇子府,只是自己买了一处小院子,梁国公的属下从未去过,他能知道才怪。

思来想去,梁国公心里有了一个人选。

夜里,一道身影来到了长春侯府的侧门,无声无息的进去。

听闻有人找自己,长春侯亲自赶过去见,发现来人是梁国公的手下,也知道了那牌子的事。

这朝廷高官之间碾压的事,他本不愿插手,因为他也怕自己被搅进这潭浑水之中,只是他又不能见死不救,毕竟若是东风压倒了西风,他要么成为那东风中的一员,要么就只能等待自己也被压倒。

正在他犹豫之时,他的女儿朱玥进了门,说道:“父亲,您就帮了这个忙吧,只是一个找人的小事。”

“你懂什么,別隨便插嘴。”

朱玥走了进来,跪在长春侯面前说道:“父亲,二哥哥的错是梁国公府高抬贵手放过了我们,纵然二哥哥用那玩意儿威胁他们裴家人,裴家也只需要反咬一口,二哥哥的罪名便做实了,他们裴家纵然脱身不乾净,也足够我们把我们拖累下水了!大嫂娘家的事,是裴家出面解决的,他们能这样行事,我们帮他们一把又何妨。”

“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为父也想帮他们,可这件事不是轻易能插手的。而且为父已经叫城儿给他送去信了,这恩情到这儿也就结了。”

朱玥磕了个头:“父亲,您是正直的人,女儿深知您不会见死不救,明明有朝中恶人要害他们,偌大的梁国公府几代忠臣世家,父亲还能眼睁睁看他们被恶臣斗垮了不成?”

“你这丫头。”长春侯气愤的坐了下来:“这件事为父心中自有定论,你休再要插嘴了。”

朱玥慢慢站起身来,就听长春侯命人带来了梁国公的手下,让他去转告梁国公,事情自己会尽力去办,梁国公的手信就由他去转交。

一听这话,那手下笑著致谢,兴奋的离开了长春侯府。

人走了以后,长春侯瞪著朱玥,指了她两下:“下次有这种事你若是再敢多嘴,为父打断你的腿。”

朱玥笑道:“女儿就知道父亲不会坐视不理的,女儿这不是猜对了吗?而且女儿还猜到,这一次咱们帮了裴家,下一次一旦我们朱家有难,他们也一定会帮助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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