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因为当年妻主自己身上的信蛊,还钻进灵魂之中不成?所以就算躯壳变了,容器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容器,但这寒冰信香依然能在新的身体里觉醒?
可要是这么一来,有了容器,和没有容器,江雋意觉得这差別还是挺大的。
他心里有一些猜想,不过具体如何,还得等大哥回来之后才能验证。
…
这是正事儿,自然耽误不得。
当日晚间言卿就立即修书一封派人送去给江虞羲。
而此刻远在另一地,此地已位於海州边陲,一袭白衣白髮的江虞羲脸上戴著个纯银面具,並未以真面目示人,
他似笑非笑地瞧了瞧在场的那些人,而如果言卿在这儿八成要吃上一惊。
因为而今这个房间內,除了江虞羲之外,剩余的十几人,竟全是来自朝廷那边!
皇室曾派遣启稟镇压海州,意图拔除萧长慎在海州这边囤积的兵马,而这十几人,便是负责与萧长慎对抗的十几位军中將领。
此刻已是暮色低垂,但江虞羲手摇纸扇一副悠哉愜意的瀟洒模样,他身旁六福商號的那名管事李铭鹤位他沏上了一杯茶,
而他则是淡然地说,
“诸位倒是打了一个好算盘。”
“此地离京至少要走数月路程,海州被那侯府正君萧长慎经营多年,他以女侯之名下令禁止商铺贩卖粮草给诸位,而朝廷补给一时半刻跟不上,属於是远水救不了进火……”
“可诸位既然求上我六福商號,那总得拿出点诚意不是?否则在商言商,在下岂不是做了一桩赔本的买卖?”
说完他又嗤笑一声,整个人,风雅至极,也好似有著雄厚底气,压根儿就没把那些军中將领当成一回事儿。
不过这么说也没毛病,毕竟,他江虞羲家大业大,六福商號这几年早已开遍地,其影响力甚至渗透了大梁衣食住行等方方面面,甚至就连朝堂之中也有六福商號安插的人手,又或暗中买通的一些眼线。
六福商號之巨富,並非有目共睹,一切皆在暗地里进行,其行事也没那么浮夸高调,
可但凡是有心之人,但凡是仔细查查,都一定要为这六福商號无孔不入的发展势头而心惊。
恐怕就连那所谓的皇商之家,被誉为天下第一皇商的家族,而今单论財力势力与影响力,也未必能比得上这六福商號。
不过军中汉子活得糙,也有得是那爽直之辈,一听他这戏謔言语,当场便砰地一声拍桌而起。
“放你爹的狗臭屁!老子找上你六福商號那是看得起……”
“董威。”
这时,一名中年大將忽然开口,而那急性子暴脾气的將领一听,哪怕不情不愿,但还是闭了嘴。
“那不知,阁下究竟想从我等手中得到点儿什么?”
那位將领看向江虞羲问。
有关这位六福商號的幕后东家,向来是神秘得很,此前只曾听过一些有关这人的传言,却从未有人见过其真身。
但也不知怎的,最近这人竟然出现在海州,且还频繁出来走动,说不是钓鱼都没人信,
本就是故意为之,故意引他们这些人上鉤。
再者,萧长慎也仅仅只是阻断了他们从海州购买粮食的可能性而已,但这位却比萧长慎做得更绝,直接传令六福商號,多方封锁,临近海州的几大洲,竟无任何一人敢贩卖粮草给军方。
而“啪”地一声,江虞羲忽然合拢了手中纸扇,他那深邃凤眸也微微一眯,似带著些笑意,又好似带著些漫不经心,
“说来也巧,在下……癖好有些特殊,”
他又是一笑,好似在暗示著什么,而后又说,
“曾听闻……那燕州之地,有一巢穴,巢穴之中豢养了不少秀色孌童,且那些孌童多是能歌能舞,这不……便想討几个,把玩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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