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劝杜纤纤,让她不要说了,不能再激怒王妃。
孙幼渔这才回到椅子上继续躺著。
慕廝年这廝动作也太慢了些,还不回来。
孙幼渔想过了,王府一时半会儿离不了,要让茹妃母子放手没那么容易。
刚成亲就和离或者休妻,皇家丟不起这脸,搞不好还会气死自家奶奶。
这事她得徐徐图之才行。
趁著今儿將事情闹大,立好威,免得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来欺负自己。
即便暂且只能住在寧王府里,那王府也必需她说了算,不然谁都別想有好日子过。
慕廝年终於回来了,带著一身寒气,那眼神更是要杀人一般。
“听说你將本王的话当耳边风?”
不等孙幼渔动作,杜纤纤便直接推开丫鬟向他扑了去。
“王爷,你可算回来了,你要再不回来可就见不著纤纤了。你看,你看她给我打得?”
她不停的展示,额头上的包,脸上的鞋子印,胳膊上的淤青,还有被孙幼渔薅掉的一把头髮。
四个丫鬟跪在地上,也和她们的主子一样,告状,让王爷看她们被孙幼渔薅掉的头髮和扇红的脸。
一时间,屋里嘰嘰喳喳闹成了一片,闹得慕廝年头疼。
“够了。”
一声怒喝,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
杜纤纤一脸震惊,不敢相信的轻轻拉了拉他。
“王爷,表哥?”
慕廝年揉了揉眉心,安静之后他逐渐冷静下来。
“该死的奴才,主子都护不好还有脸告状?都滚出去。”
四个丫鬟不敢说话,急忙爬出去。
杜纤纤鬆了一口气,原来他是在骂丫鬟。
这几个死丫头確实没用,四个人还打不过孙幼渔一个。
哼,回头再收拾她们。
慕廝年这才將目光落到孙幼渔身上,冷声问:“人是你打的?”
“不错,我打的。”孙幼渔乾脆的承认下来。
慕廝年咬牙切齿,“为什么?”
“呵呵,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库房的事怎么回事?”
哦,原来是为这事?
“是本王让纤纤管理库房钥匙的,你有什么意见?”
杜纤纤一脸得意,抱著慕廝年的胳膊,向孙幼渔露出胜利的微笑。
孙幼渔淡淡道:“有意见,我当然有意见了。她拿著库房钥匙偷我的嫁妆,她就是个贼。”
杜纤纤面色大变,“你胡说。”
“你敢说你没拿我的嫁妆?”
“你……”杜纤纤愤恨的道:“是王爷说库房里的东西我可以隨便用的,我怎么知道那个是你的嫁妆?”
“你不知道?呵呵,我且信了你撕开大红喜字,从箱子从里头拿东西,还睁著眼说不知道。可我的丫鬟告诉你了,你还囂张的说我的嫁妆就是王府的东西,王府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杜纤纤,你这么不要脸,是杜家这样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