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生举起拳头挥过去,正中郑公子的鼻子,鼻子塌了,鼻血瞬间流出来。
郑公子发出一道悽厉的惨叫,捂著鼻子尖叫,“杀了他,快啊。”
冬生又是一巴掌挥过去,直接將人扇飞,郑公子重重摔倒在郑家主的面前,一口血吐出来,面色痛苦至极,眼巴巴的看著郑家主,“父亲,救我。”
为什么不救他?为什么?
郑家主闭了闭眼,掩去眼中的沉痛,他深深的清楚,这是四大家主跟寧知微之间的战爭,成则,成为西北之主,败则,成为寧知微的钱袋子,任由她予取予求。
是他们小看了寧知微,以为她只是借了姓氏的光,一个寧姓让她顺利成为寧家之主,寧家军主帅。
其实,她雄才伟略, 野心勃勃,手段心计都不缺。
她居然比寧老將军还要强势,还要有野心,寧老將军在世只要求他们每年交多少粮草,其他都不管。
可,寧知微不一样,她让四大家主跪倒在她脚下,奉她为主。
她,要的不仅仅是军权,还有,所有的民政大权。
她要让西北成为她的大本营,只有她一个声音,她要成为真正的西北之主,而不是徒有虚名的。
一想到这,他后背一阵发冷,她到底想干什么?
当著所有人的面,冬生將郑公子一阵胖揍,打的他哭爹喊娘,悽惨无比。
这哪是打郑公子,分明是打四大家主的脸,当眾殴打,打的他们顏面全失。
知府平时在这几大家主手里受了不少气,见状,心中大为畅快。
他是搞不过这些地头蛇,平时处处受制於他们,他的政令根本传不出去,没人听他的。
四大家主才是当地的土皇帝,连枝同气,共同进退,將官员们压的喘不过气来。
可,寧知微可不跟这些人讲道理,直接动用武力。
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郑家主的心在滴血,视线转到一边,不敢直视,但,儿子悽惨的叫声不绝於耳,快要將他逼疯了。
他心里暗暗发誓,寧知微,寧知微,今日之耻他日一定百倍奉还。
冬生打累了,抽出腰间的长剑,气势汹汹的喝道,”今天就了结了你这条狗命,就当是为民除害,要怪就怪你父亲,他见死不救啊。”
郑家公子嚇的魂飞魄散,“父亲,救救我,父亲,我还不想死。”
郑家主心痛如绞,眼眶泛红,再也忍不住了,“住手,寧知微,你这是疯了吗?我就算倾家荡產也要向朝廷告发你拥兵自重,意图谋反……”
如一道惊雷砸下来,所有人心神大震,恨不得堵住自己的耳朵。
你要死就去死,別拖著大家一起去死。
也不想想,这是谁的地盘?寧知微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她比那些寧家男人更强势,更有手段。
果然,寧知微冷笑一声,“你这是在鼓励我杀了你们全家吗?好,我成全你。”
“通知下去,今夜围攻郑家堡,凡是抵抗者,杀无赦。”
轰隆隆一声, 郑家主眼睛红了,气愤难当, “寧知微,你这是造反。”
寧知微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我不敢, 我们寧家是出了名的忠义, 这份忠义之情世人皆知,你蓄意詆毁寧家军,意图搅乱军心,公然离间寧家军和朝庭之间的关係,居心叵测,我断然是不能容你了。“
“我想,朝庭也不会容下一个居心叵测的家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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