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牢牢把握舆论的话语权。
果然,守卫们听了这些话,像是死里逃生般活了过来。
对,他们应该相信自己的主上,她从来没有让他们失望过。
寧周氏面色发白,“你胡说,我没有。”
寧信哲看著这个七婶,她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闹腾,无非是野心太大。
“七婶,你一直觉得你爭你闹你哭,就能得到一切,却没有想过,那是寧家人对你有情份,同生共死的情份。”
“可,皇上对你有情份吗?你为她做过什么?牺牲过什么?捨弃过什么?”
寧家女眷受到寧知微的庇护,是託了寧老將军和寧家男丁的福。
寧老將军將她带离狼窟,寧家男丁们护著她长大,教会她一身本事。
所以,她庇护了寧家女眷,给寧家封了九个爵位,早就將这一份恩情还了。
她不欠寧家。
若寧家女眷安安分份的,还能继续受她庇护。
但,若是一次次的挑战她的权威,那,后果自负。
寧周氏心乱如麻,双目圆睁,“我为寧家生了男丁!”
寧信哲觉得挺可笑的,那又如何?生儿子了不起吗?
“首先,孩子是为你自己生的,其次,是为七叔生的,但绝不是为皇上生的,皇上可以自己生,她的孩子会是大雍帝国的继承人。”
“寧家只是宗室,並不是皇室,这两者的区別你不懂吗?”
一个是嫡系,有继承权。一个是旁支,要么,看嫡系的眼色过活,要么靠自己的本事立足。
寧家的孩子是少,但,並不缺啊。
寧周氏不懂吗?懂,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贪念,“她对你们几个都很好。”
寧信哲眼神一沉,她此次是来为儿子爭爵位,可他们这些孩子的爵位都是父辈们传下来的。
如果可以,他寧愿不要爵位,也要父亲好好的活著。
“因为,我们的父亲都战死了。”
寧周氏勃然大怒,“你什么意思?想骂你七叔去死?”
寧信哲不耐烦了,装不懂?还是胡搅蛮缠?
“七婶,你自以为聪明,其实是个蠢货,你疯狂的嫉妒我们能封爵,你求而不得就使泼耍赖,一哭二闹三上吊,上不了台面的伎俩,在我们眼里就是跳樑小丑。”
“你们周家的家教实在太差了,谁敢娶你们周家的女儿?谁敢嫁你们周家的儿子? ”
他知道,七婶又跟娘家联繫上,还和好了,还给了周家不少好处。
真的是一言难尽。
他忽然翻脸,让寧周氏恼羞成怒,“住口。”
寧信哲不想再惯著她,家人不敢多管,那就让他来。
真让她把皇上的情份耗尽,对七叔,对寧家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你既想要荣光,又想要爵位,又想要借皇上的光耀武扬威,又想让皇上惯著你,什么都想要,虚偽自私又凉薄。”
“而且,又蠢又坏。”
哪怕得罪七叔,他也不怕。
如一道巴掌重重打在寧周氏的脸上,寧周氏浑身颤抖,又气又羞又恼,他怎么敢?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一道破碎的声音响起,“主子,你跪下来磕头向皇上请罪,求她宽恕,快!”
寧信哲冰冷的视线看过去,浑身是血的怜儿居然还没有死!还在妄想兴风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