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找我干什么?”
卢卡斯盯著周奕看了几秒,才质问道:“你他妈在杜拜干什么?”
周奕吸了一口烟,不紧不慢地回答:“操女人,怎么?你没试过?”
卢卡斯的表情未变,只是眼神冷了下去:“操女人?还是杀女人?”
周奕冷笑一声:“你凌晨打电话就是为了审问我的夜生活?”
“怎么,dia[3]最近没事干,改行管別人裤襠里的事了?”
“怪不得国会天天要砍你们的预算,真是閒得够可以。”
“別他妈废话,约翰,你在杜拜惹了大麻烦。”
“什么麻烦?我怎么不知道。”
“別装傻,五具尸体,还有你那张亚洲脸?你他妈为什么会出现在法赫德的地盘上。”
“如果不是詹姆斯出手,你早就被登记在册了。”
“挺好,看来我对你们的价值不低。”周奕弹了弹菸灰,又喝了一口酒。
卢卡斯没有理会他的態度,继续说道:“不管你在找什么,也不管你他妈的到底要乾乾什么,马上停手。”
“证据已经清理乾净,cia那边也有人警告过了,所有知情人都会闭嘴。”
“听起来不错。”
“我该说什么,谢谢你?”
“你的確应该说句谢谢。”
“所以,作为交换,我需要你现在收拾好东西,赶往空军基地,然后来华盛顿见我。”
“不可能。”周奕毫不犹豫地拒绝。
“说实话,就算他们真的查到了我是谁,也根本不会做什么。”
“我比你更了解这个系统,所以別总想著骗我。”
卢卡斯沉默了一瞬,似乎在斟酌措辞,最后开口道:“约翰,你別太自信。”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
“哦?这话听起来,好像是在提醒我该害怕点?”
“不是提醒,是事实,別以为你能一直游离在局外。”
“你要是找我只是为了讲哲学,那就再见。”
周奕失去了继续聊下去的兴趣,说完就要结束通讯。
“等等。”卢卡斯还是没有沉住气,连忙叫住了他,“有大事发生,他需要你在场。”
“有多大?”周奕停下了动作。
“大到足够让你闭嘴上飞机。”
周奕翻了一个白眼,“你如果再继续打哑谜,我保证你这辈子都找不到我。”
卢卡斯的脸色更加阴沉,深吸了两口气,还是压低声音解释道:
“別犯傻,约翰。你知道的,他不会无缘无故地找你。”
“所以呢?”周奕叼著烟,语气冷淡,“他需要我做事,总得给个理由。”
“理由你回去就知道了。”
“去你妈的,卢卡斯。”
周奕说完,就掛断了电话。
谜语人真该死啊。
还想平白製造出一个人情,跟我玩空手套白狼。
sac什么德行他还不清楚,无利不起早,信息上传了就算结案。
撑死了无非一两个探员生出点好奇心,当作生活调剂品。
但没有监控画面,產生不了任何威胁。
他將瓶子里最后仅剩的威士忌一饮而尽,再次將注意力转回到伤口上。
凝固的血痂下是癒合初期的新生皮肤组织。
按理来说,这么深的伤,哪怕处理得再好,也该有些许疼痛。
可此刻,除了略有点麻痹感外,几乎感觉不到什么异常。
如果是更严重的创伤,比如贯穿伤、骨折呢?是否也能在短时间內恢復?
思及此,周奕的心底泛起一丝危险的想法。
要不要试一试?
嗡嗡。
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新的消息提示。
依旧是未知號码。
“事情的確是机密,连我都不知道具体內容。”
“但我能保证的是,至少七位数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