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良善掛断了电话,心中已篤定蒋先生相信了自己的这番话,同时他还清楚蒋先生一切都听张佳璇的,如果这次真的是对方在乌索普那里出卖了自己,那么张佳璇现在一定还在怪罪蒋先生办事不利。【记住本站域名】
那么,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则是张佳璇此时一定又给了蒋先生一次机会,要求对方亲自带领打手来这里处理自己,决不允许再失手。
所以,不论蒋先生到底是带著打手一起过来,还是只派打手前来处理自己,陈良善都早已想好了应对之策。
他心中盘算著,北京路位於闹市中心,对方想在不堵车、不引起警察注意的情况下,到达北郊奶牛场也至少需要20分钟的时间。
而自己就要在这最后的20分钟里,完成接下来的计划。
於是,当陈良善打完电话再次回头看去时,果然发现乌索普还藏在不到200米外的一处树林带中。
对方果然是个头铁的男人,看样子今晚铁了心要与自己做个了断,而这种做法也正合陈良善的本意。
很快,陈良善就装出狼狈逃窜的模样,一路朝北跑了过去。
二人就这样一路追赶,陈良善也使出了全力奔跑,儘量装出一副慌不择路的样子,使用与身后的乌索普保持著200米不到的距离。
时间很快又过了15分钟,此时二人的体力几乎快到了极限,周围也早已变成了一片连沥青路面都没有的荒凉郊外。
终於,在前方黑漆漆的荒地中,陈良善看见了那座黑漆漆的奶牛场。与他提前勘察时一样,这家奶牛场在晚上9点之后就都已下班,工人们都住在牛场的宿舍里,而那个黑漆漆的牛圈也正好是陈良善今晚的主战场,是对乌索普设局最好的地方。
陈良善先是从厂区外的简易篱笆柵栏中翻了进去,隨后也快速跑到了牛圈的大棚外面,装作气喘吁吁的模样,双手支撑在腿上,足足在原地喘息了半分钟的时间,才突然发现就在距离自己不到50米的位置,乌索普也从柵栏上翻了进来。
“啊!”
陈良善假装惊恐时不大不小的声音,正好吸引了乌索普的注意。
隨后,他慌不择路地衝进了牛圈中,顿时一股携带著青草与粪便混合的恶臭热浪扑面而来,引得他差点吐了出来。
但情势危急之下,陈良善也根本顾不得那么多,只见他很快打开了身旁第一间牛舍的小木门,走到一头正趴著睡觉的奶牛身边,抬手就对著那胖屁股狠狠一巴掌。
“啪”的一声,这头奶牛也猛然抬起了脑袋,傻乎乎著看著周围,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而这一骚动也顿时將牛舍內其余七、八只同伴都吵醒了起来。
隨后,陈良善如法炮製,一路打开了道路两旁一共8间牛舍,飞快地把这些奶牛都拍打了起来。
而这几十只奶牛在醒来后,也儘是因牛圈內一片漆黑,於是乱鬨鬨地,像几十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顶撞、乱窜,使得整个牛圈內都是一阵骚动。
很快,隨著这些奶牛都醒过来之后,牛圈的木门又一次被打开了一道小缝隙,手持长刀的乌索普也缓缓走了进来。
当乌索普看见牛圈过道內的这一大群奶牛时,心里顿时也產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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