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南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头道:“好吧好吧,什么都瞒不过你,其实在那次赌约中,是杨万里贏了。”
听见这话,眾人无不皆是诧异万分,慕容水更是惊讶得合不拢嘴,好半晌才捏著徐天南的胳膊,低声道:“老大,这……这不可能吧?我当时在现场看得清清楚楚,杨万里那傢伙明明是在凌晨12点之后才开枪打死的那个毒梟,你怎么可能输给他?”
徐天南没有回答,而孟清寒却解释道:“卷宗中显示,当时警方经过一晚上的追踪,已经来到了接近哈萨克斯坦的边境线缓衝区,所以你们早已越过了东经5度以西的地区。”
慕容水气哼哼地道:“那又怎样!”
孟清寒:“也就是说,你们当时的位置正处在东经5度以西,恰好处在东五时区的位置。”
慕容水:“那又又怎样啊!”
孟清寒:“因为东五时区与北京的东八时区有3个小时的时差,所以在杨万里杀死毒梟时,虽然是北京时间的11月1日凌晨2点半,但是对南哥他们当时的时间来说,却是东五时区10月31日的晚上11点半。因此在这场赌约,实际是杨万里贏了,明白了吗?慕容水根?”
“不要叫我的全名!”
慕容水瞪著孟清寒,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门口凶巴巴地道:“出去,別打扰我们上课!”
孟清寒却不再理会对方,而是不依不饶地问徐天南道:“南哥,那你当时和杨万里之间的赌约是什么?”
徐天南:“你到底想干嘛?”
孟清寒:“是不是如果你贏了的话,杨万里就无条件伏法,並且交代一切所犯下的罪行。但是若你输了呢?”
徐天南似乎很不愿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轻描淡写地道:“那就让他跑了唄,还能咋样。”
孟清寒:“你又在撒谎。”
徐天南:“我没啊!你又不是没学过微表情心理学,你自己不会看吗?”
孟清寒:“我用不著去分析你说话时的表情,因为我知道以杨万里那种人格缺陷者来说,他绝不会和你去做惩罚机制不对等的赌约。因此,如果你输了的话,他一定会夺走你最在意的东西,他只有在看见你处於极度的痛苦之下,才能达到所谓的颅內高潮。”
徐天南不耐烦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孟清寒:“你不是喜欢用微表情去判断一个人吗?那我发现,几叜刚才谈话期间,慕容水根的目光始终紧盯在我的身上,並且紧咬下顎、双手一直抓著衣角的一边,所以想必她已经猜出我们现在所说的话题与自己有关,因此才表现出了紧张的状態。”
说完后,孟清寒突然意识道:“我明白了,南哥,杨万里只会用你最在意的事情去进行赌约,而你最在意的则是水根,所以你和对方之间的赌约,大概率是你若输了的话,今后也必须放弃她,对吗?”
“你们要聊都给我出去聊!还有,不许再叫我的全名!”
慕容水终於忍不住地走把二人推了出去,转过身来后,却发现瓷娃娃几人正战战兢兢地看著自己,不禁也怒道:“看什么看!我们现在继续上课,唔……现在都给我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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