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缓过劲,就有人骑在了自己身上,紧接著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了他的脸颊颧骨。
接踵而至的疼痛完全超出了沈星河的预期。
他以为自己能忍得过一顿打,但是实在是太疼太疼了。
因为嘴巴里塞著布,他压根没办法求饶,好像对方压根不会给他求饶的机会。
华一龙眼里的陶长义一直是清冷绝世的模样,可眼前的陶长义已经成了一个不管不顾的復仇疯魔。
他知道人被打的极限在哪里,在关键时刻,拉住了陶长义的拳头,“別为了这种人背上人命。
折磨人的法子有很多种,留半条命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陶长义眼里的疯狂渐渐平静,他收了收已经发红僵硬的手拳,站了起来,“华叔,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他是趁著妙芝睡著了才出来的,必须要在妙芝醒来之前回去陪著她。
华一龙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会让他自己求著进监狱和沈家人团聚的。”
陶长义点头,呼出胸口的浊气,安心地离开了现场。
华一龙看著一动不动的沈星河,再次让人用冷水把他泼醒。
沈星河感觉自己全身都要被撕裂一样,痛不欲生。Πéw
他害怕了,用尽力气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华一龙命人把他嘴里的布取了出来。
“好汉大哥求求你们饶了我咳咳”一能说话,沈星河就迫不及待的求饶。
等了一会,没有人回应,隔著头套他都能感受到对方讥讽藐视的眼神。
他像一个蚕蛹,艰难地寻摸著有人的地方拱,“大哥,我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华一龙冷冰冰地问,“错了?哪错了?”
沈星河脑子一顿,舌头有些打结,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才顿了两秒,背上就被人狠狠踢了一脚,没了布条堵嘴,他成功地发出了悽厉的惨叫,“啊!大哥,我不该报復沈妙芝,不该把她推到马路中间,我也是一时糊涂,求好汉留我一条贱命”
华一龙没接话,对旁边的手下说,“把他的衣服剥光,鬆绑放出去,全天在暗处盯著他,让他来回在街头巷尾人最多的地方游荡,要是他敢不照做,就再捆了打一顿。
一天给一个馒头,別让他丟了命就行。”
沈星河嚇破了胆,“大哥,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愿意到警察局自首,求你放了我。”
现在已经是深秋,自己一身伤再受冻,绝对是生不如死,而且光身子在人群里丟丑,那还不如进监狱吃牢饭。
华一龙冷笑,“给你一次机会,去妙芝丫头面前磕头认罪,她要是肯同意你去自首,我可以放你一马。”
沈星河欺负了沈妙芝一辈子,怎么肯在沈妙芝面前磕头认错。
他寧愿吃牢饭,也不愿意给沈妙芝磕头认罪!
“你动的是沈妙芝,不吃点苦头就想吃牢饭,那不能够。
妙芝丫头已经不是可以再任你欺负的人了。”
见沈星河不说话,华一龙撂了话就离开了,走之前丟下一句,“让他游三天,要是冻感冒了,就用药吊著命,什么时候他看清局势了,就把他带到医院给妙芝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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