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猜错,那个女人在妙芝手里没有討到好。
华一龙让黄嫂给他们俩也煮麵,然后就迫不及待地坐下询问妙芝情况。
“她拿钱砸我。”
妙芝干完最后一口面,心满意足地抬头。
陶长义面色微紧,华一龙则是有些好笑,“你穿这么身衣服过去,可不就是想让她拿钱砸你嘛!”
妙芝拍了拍身上灰扑扑的衣服,“穿这身她都被嚇得屁滚尿流,要是再穿得体面些,我怕她会抑鬱。”
然后她一脸坏笑地將自己如何把一个精致女强人,嚇成披头散髮的女疯子的过程倒了出来。
华一龙震得半天合不拢嘴,喉咙里的生生憋著四个字,丧(干)心(的)病(漂)狂(亮)!
陶长义眼神有些闪烁,虽然妙芝美化了周江雪说的话,但是他依然能凭藉之前周江雪对自己的態度,脑补出她对妙芝有多恶劣。
不过很快他又释然了,周江雪惹上自己的媳妇,算她倒霉!看书喇
人民医院,周江雪正坐在病床上看著自己儿子熟睡的脸发怔。
妙芝的脸不停地浮现在她的脑海,让她呼吸都有些不知所措。
她早就知道陶长义的媳妇不是善茬,也绝对是想藉机讹诈自己一笔钱。
但是周江雪想过了很过见面的场景,想过妙芝或软或硬或不要脸,但是万万没想到对方是不要脸加变態!
五千万!
她怎么也想不通一个农村来的村妇竟然敢对自己提出这么个数字。
虽然自己有实力,但是这个数字也是自己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好吗!
睡梦中的小海似乎有些不安稳,这让周江雪的心犹如架在火上凌迟。
小海必须要靠陶长义的骨髓移植才能康復,她一定要想办法促成这件事才行。
但是有陶长义那个变態媳妇在,这件事情一下子变得难如登天。
一定要想办法避开她单独找陶长义才行!
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周江雪的思路,她心不在焉的接通电话,几秒之后面色恢復了女强人干练的样子,“你先草擬一份详细的合作细节出来,然后就可以通知李局,我们隨时可以等通知。”
“好,我人在医院,合同擬出来先拿过来我看看。”
掛了电话,她轻轻地嘆了口气,刚揉了揉眉心,病房门突兀地被敲响。
周江雪疑惑地起身去开门,却看到门外站了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
“你是谁家的孩子,来我们病房干什么?”她飞快地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儿子,眼神冰冷地落到小男孩面上,態度有些恶劣。
哪里来的野孩子,敲门声这么大,很容易把小海吵醒。
小男孩被眼前目光冷厉的阿姨嚇得一个瑟缩,赶紧把手里的信封拿出来,“你是不是叫周江雪?”
周江雪怔了怔,眼神越发凌厉,“你有没有家教,竟然敢直呼长辈的名字,不会叫阿姨吗?”
“我我是为了確定是不是你本人,既然你是周江雪,那这个信封给你。”
或许是被她的不友善嚇到了,小男孩把信封塞给她就惊嚇著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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