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誉亲自在门口请了余氏进来,又给她端茶倒水。
这让余氏心里的火气略微小了一点,一路走来她的確也渴了,抓了茶杯喝了半杯,將那茶杯砰的搁下,在桌上砸出很大的响声。
簫誉眼皮都没颤一下,一抖衣袍,在余氏对面坐了。
余氏咬牙切齿看著簫誉,“我问你,今儿晚上是不是你让人在浅儿屋里放火?”
簫誉这人,就有一个美好的品德,明人不说暗话,特別坦然道:“是呀!”
余氏差点让他欺诈,啪啪拍著桌子,“你还好意思承认?你安得什么心,你是不是也想把我活活烧死?你爹没了,你就这样对我?我可是你亲祖母,你连最起码的孝道都没了?就不怕人戳脊梁骨耻笑你?”
簫誉脸上风轻云淡,“嗐,祖母不用担心,这些年戳我脊梁骨的人多了去了,我都习惯了。”
“你!”余氏气的霍的起身,一双眼睛喷火一样瞪著簫誉,“你为什么放火?”
簫誉坐著没动,“苏落是我王妃,对苏落不好就是对我不好,这是长公主府,是我家,我在我家想要收拾一个对我不好的人难道需要什么特別的理由吗?
她不过是个贱婢,当奴才的不知道自己的本分,还敢羞辱主子,我难道不该烧她?
烧她都是轻的,要不是看在祖母的面上,人我早就卖到青楼里了。
反正祖母你也拦不住我,对不对?
既然祖母大半夜的过来一趟,我也顺便把话说了,祖母回去告诉萧蕴浅,吃了我家的米,就別存害人的心,再让我知道她对苏落如何,下次就不是烧一把火这么简单了,我直接送她去青楼,到时候祖母別怪我不尊重您。
另外......
听说祖母今儿见了太后跟前的嬤嬤?
那不知道那嬤嬤高没告诉你,云霞郡主因为害我们家苏落,大半夜的遭了一顿鬼剃头。”
余氏顿时瞠目结舌,“你,你把云霞郡主的头髮剃了?”
簫誉嗤笑,“所以,別惹我。”
说完,簫誉起身,“不早了,祖母回去睡吧,我也要睡了,您是我爹的亲娘,我和我母亲看在我爹的份上,该给您的尊荣一点不会差。
但您要是生了旁的心思,別怪我翻脸不认人。”
簫誉说的无情,说完,根本也没给余氏什么脸面,自己抬脚从书房出去了。
困死了,赶紧睡觉。
他一走,平安面无表情进来,“书房重地,这里放的都是朝廷要务,丟了什么东西是要问责的。”
余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儘管心里万般咽不下这口气,也只得从书房出来。
怒气冲冲而来,憋著气而回。
她回去,萧蕴浅已经醒来了,大夫来瞧了说是没事,连药都没开。
萧蕴浅正哭的眼睛红肿,躺在床榻上瞧著憔悴可怜,余氏看著,一颗心都心疼碎了,撵了其他人出去,余氏摸摸萧蕴浅还红肿的不像话的脸,“好孩子,让你受委屈了,他们不给咱们脸面,咱们也犯不上给他们脸面,明儿一早咱们就收拾东西回去,不参加他的婚事了。”
萧蕴浅知道余氏是去找簫誉了。
听这话音,那就是在簫誉面前吃了落掛。
也顾不上自己哭了,萧蕴浅安抚余氏,“咱们若是就这样回去,族里的人还能像之前那样对咱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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