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苏落,一脸惊恐的小跑上前。
“我天,小姐,你脸怎么红成这样?病了?”
说著,春杏抬手探苏落的额头。
“额头上怎么这么多汗,脸上怎么这么烫,小姐,我请大夫吧。”
苏落:......
请大夫瞧什么?
瞧我被玩坏没有吗?
倒也不必,毕竟没有实质性的玩......呸!我在想些什么啊!
苏落难为情的道:“没有生病,就是马车闷热,热的。”
春杏將信將疑看了玉珠一眼,“怎么不见玉珠热成这样啊?”
“玉珠习武之人不怕热。”
“王爷在车里呢。”
苏落和玉珠说的异口同声。
春杏当然选择听见玉珠的那句,顿时自己小脸蛋一红,双手捂住嘴,猛地朝后退一步,倒吸一口气,瞪著圆圆的眼睛娇柔又造作的道:“果然车里闷热呢,小姐经常喘不上气吧。”
苏落:......
这婢子是不能要了。
簫誉带了陈五离开,特意在鼓楼大街遛了一圈,回了长公主府。
陈五被簫誉活捉的消息不脛而走,传到镇寧侯府的时候,镇寧侯和陈珩正因为布庄帐册的事焦头烂额。
那帐册被誊抄送到了其他各大世家的手里。
镇寧侯府这些年里外扒皮侵占其他世家银子的事被其他世家知道的清清楚楚。
弹劾镇寧侯的摺子,从早朝之后到现在,源源不断的被递进御书房。
白天一整天,陈珩都在努力补救,奔走各大世家,一遍一遍的解释,那帐本是被人做了手脚,不是布庄原本丟失的帐本。
但各大世家又不是傻子,自然不会轻易相信他这话。
镇寧侯一张脸铁青,啪啪拍著桌案,“幸好你取了瑶儿,只要瑶儿的父亲还镇守边境,咱们就能平安无事,以后对瑶儿好一点。”
陈珩心里厌恶透了顾瑶,“怎么好,她已经是世子夫人了。”
镇寧侯让陈珩气的胸口疼,“苏落在府里的时候我没见你对她有多上心,这人走了你怎么倒跟让人施了蛊似的,我看你是猪油闷了心,不知道轻重缓急。”
说完,镇寧侯喘了两口气,又道:“另外七大世家的事,如果实在不能糊弄住他们,就算了,只要我们和南国那边保持友好往来,又有瑶儿父亲这个关係,我们镇寧侯府的地位就不会动摇。
我今天在御书房和皇上谈,皇上的意思很明確,半个月后津南码头第一次试运行,
如果皇上期待的场面发生了,咱们府平安无事,如果没发生,他会追问现在这些弹劾的责。”
皇上期待什么场面,陈珩一清二楚。
正说话,金宝急匆匆赶来,离开门口回稟,“侯爷,世子爷,不好了,陈五让南淮王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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