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誉收拾完苏落又收拾了床榻。
一张床被他俩折腾的到处都是湿跡斑斑,脏的不像话,上面什么顏色都有。
一手抱著苏落,一手换了簇新的褥子,將人往崭新的被窝里一塞,簫誉跟著翻身上床,把人往怀里一卷,睡得踏实。
等到簫誉再醒来,已经是半下午。
苏落还在睡,两手交叠在胸口,团缩著,像个小孩儿。
簫誉起来的时候,苏落动了动,簫誉很轻的在她胳膊上拍了几下,“睡吧,没什么事。”
也不知道苏落听见没,反正簫誉拍完,苏落不动了,又沉沉睡著。
簫誉翻身下地,给苏落盖好被子放好帷幔,自己轻手轻脚离开。
平安守在外面,他一出来,平安立刻迎上去,“昨儿晚上按照王爷吩咐,在韞姝公主住的那院子里放了火,半夜三更,南国使臣在长公主府闹得人仰马翻,连夜搬走了,住进了驛馆。
今儿一早,南国使臣进宫,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宫里也没有消息送出来。
倒是韞姝公主,半上午的时候来了这边,要见王妃,门口的守卫说王妃不在家,没放她进来。
但是一刻钟前,又来了,守卫说王妃不在,她也不走,就在门口呢。
另外,卑职打听到,南国本土好像因为水质原因,他们这半年来酿造出来的酒水全都发苦,这次韞姝公主来,应该也不全是为了她自己,主要还是为了酒水。
南国人好酒,一日不喝酒犹如蚂蚁爬身,说是南国边境最近都在朝邻国购买酒水,但是酒水的税收一向重,就是咱们酒水卖到南国去,价格也不低。
他们应该是想要借著这次联姻,一方面满足韞姝公主自己的选择,一方面就是解决酒水问题。
这只是卑职自己的分析,具体到底是不是,还得继续打听。”
簫誉道:“正好母亲在宫里被皇上软禁,你送个话进去吧。”
长公主好酒更懂酒,南国使臣到底奔著什么而来,母亲打听比旁人打听要更加准確一些。
平安领命,但没立刻离开,又道:“昨儿夜里,皇上连夜派人去了津南码头,今儿一早,皇上安插在那边的人回了京,只怕码头顺利运转,皇上不会甘心。”
簫誉嗤笑,“无所谓,让他闹,你只让人把码头守好,把船看好就行。”
脱苏落滷煮的福,簫誉顺利的在各大码头周边都开了滷煮小食铺子。
码头做工的,都是卖苦力的穷人。
滷煮便宜又有肉香,做好了,正適合那些穷苦人解馋。
靠著这个滷煮铺子,簫誉安插的人很快的就和码头劳工打成一片,再加上簫誉的人刻意的拉拢人心,皇上想要再操控码头,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该吩咐的事情吩咐完,簫誉转身又回了正房。
苏落已经迷迷糊糊的醒来。
一宿的折腾,苏落眼皮都是肿的,脸蛋儘管被簫誉今儿一早清洗擦拭过,可下巴底下依旧带了点淡白色的结痂。
苏落觉得那一片不太舒服,伸手摸了一把,將那结痂扣下来,
看到那一片白色,顿时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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