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走,谁都不许走,朕没醉,我还能再喝,来,满上!”皇上一把將內侍总管推开,摇晃著上半身,忽然手一撑桌案站了起来,抬著手指著簫誉,“你,没有心!”
簫誉:
“你欺负朕!”
皇上忽然砰砰的锤自己的胸口。
“朕心口疼,朕心里委屈,都是你,还有你娘,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朕!你娘从小就喜欢欺负朕,现在你也跟著学!朕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扑通皇上跌坐在椅子上。
抓起面前的酒盏仰头一口喝完。
蒸馏酒又冲又烈,皇上让呛得连连咳嗽,眼泪鼻涕齐流。
南国使臣:
您是真不把我们当外人啊!
兵部尚书匪夷所思的看了一眼醉態醺醺已经开始抱著空了的酒碗嗷嗷哭泣的皇上,一脸糟心的朝簫誉道:“王爷,我们出去谈?”
簫誉脸上带著歉意的笑,“让几位大人见笑了,实在是这般烈酒,也只有贵朝男儿能扛得住!”
这话说的南国几位使臣心怒放。
皇上哭的嗷嗷的,眼见簫誉带著人要走,起身绕出桌子,一边哭一边拦著不许走,“谁都不许走,今儿谁都不许走,喝,给朕喝!朕没有醉,没有!”
內侍总管没办法,只能豁出去抬手一把將皇上拦腰抱住,朝簫誉道:“王爷,快点!”
从御书房出来,簫誉转头吩咐一侧小內侍,“去,將长公主殿下请出来。”
长公主是被皇上亲自下令关进冷宫的,没有皇上的旨意,哪个小內侍不要脑袋了,敢放人。
簫誉瞧著那小內侍,微垂的眼皮带著一股不好惹的混不吝,“今儿若是不放人,明儿全京都的人都会知道陛下喝多了,到时候,本王就说,是你传出去的。”
小內侍一瞬间瞪圆了眼,震惊的膝盖一软,扑通跪下,满脸您这不是为难小的的表情。
簫誉笑道:“你去请人,明儿陛下问起来,我就说是陛下自己吩咐的,到时候,你不说我不说,难道会有別人说?”
旁边南国兵部尚书跟著笑道:“自然是陛下亲自吩咐的,我们几个亲耳听到的。”
小內侍:
旁边围观吃瓜的小內侍:顿了顿,整整齐齐道:“自然是陛下亲自吩咐的,奴才几个亲耳听到的。”
小內侍:
长公主在冷宫被关了几天,因著她身份特殊,又有簫誉的额外打点,倒是没有受什么委屈,一被接出来,她带著苏落先回长公主府,簫誉则跟著南国使臣去了驛馆。
“两种酒,第一种,先前本王给出的价格是一罈子一两五百,现在的价格,一罈子五两银子。”
兵部尚书瞬间吹鬍子瞪眼,“五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
簫誉笑道:“我以为大人知道,我这就是在抢。”
兵部尚书脸色发黑。“南淮王未免有些太过分,我们是诚心实意想要和贵朝合作,你这要价也太坐地起价了。”
簫誉道:“没办法,我们的东西好,就连我朝陛下都做不出一模一样的酒水来满足你们,那你放眼任何地方,我们都是独一无二的,既然是独一无二,那就值得这个价格。
至於蒸馏酒,本王王妃也说了,蒸馏酒工艺复杂,所以会更加昂贵一些,十两银子一罈子,贵朝若是愿意,咱们可以现在就签订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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