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95章 怀孕  南庭春晚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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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要了他的狗命,生气吗?”

从黄宗和家出来,上了马车,簫誉把苏落往腿上一抱,问她。【,无错章节阅读】

苏落摇头,手臂攀著簫誉的脖子,人靠在簫誉身上,“我又不是不明白你的用意,生什么气。”

“真乖。”簫誉捏她的脸蛋,“回去奖励你吃好东西。”

苏落顿时脸颊通红,拳头一捏,在簫誉胸前锤打,被簫誉一把抓住,“真捨得打?”

苏落抿唇,眼底带著一层雾,“捨不得、”

簫誉亲她的嘴唇,“真会说话,我们落落这么聪明,来,猜一猜陈珩这波骚操作是想要做什么。”

苏落靠著簫誉,“他要么想要搅合黄了我们和南国的订单,让我们到时候交不出货,赔偿南国三倍银两,要么就是想要抢了我们的方子,同时搅合了我们的订单,我们交不出货,他那边补上,一里一外的坑我们。”

顿了一下,苏落道:“陈珩心思毒辣,他想做的事,从来都是既要又要,咱们得好好防著他。”

这话簫誉爱听。

听得心满意足。

不好意思继续在背后骂陈珩,显得自己很没品,簫誉压著快要压不住的嘴角,朝苏落道:“岳母手里怎么这么多张酒方子啊,隨隨便便一个,就能做出江南第一的酒水来。

你这,拿出一张就能把南国人唬的一愣一愣的,更不要说那个蒸馏酒,岳母到底怎么想到这样的好法子,竟然能搞出蒸馏酒那么烈的酒。”

半盏就把皇上喝的醉的一塌糊涂,当眾出丑。

苏落摇头,“我也知道,反正,从我记事起,我就记得,母亲手里有很多酿酒的方子,父亲手里有不少行医治病的方子,对了。”

“嗯?”

“上次陈五不是说,当时镇寧伯从乾州离开,是带走一只我家的匣子吗?那里面到底装了什么,我家,说实在的,要说珍贵,肯定没有什么物件能是入得了镇寧伯的眼,但是那些方子是无价之宝。

只是,如果匣子里装的真是方子的话,这次南国使臣来,镇寧伯怎么也该用那方子来为自己爭取一把。

可他什么都没做。

可见那匣子里装的不是方子,能是什么呢,我这几天一直在想我家有啥值钱的或者特別的,可记忆力,爹爹和娘亲从来没有交代过什么啊。”

簫誉箍著苏落的腰肢,把人结结实实的抱在怀里,“別想了,我想办法让人找找吧,镇寧伯府最近乱,应该能找出机会的。”

“好。”

夜深人静,马车轆轆走在鼓楼大街。

白日里喧闹的街道此时静謐祥和。

马车快要走出鼓楼大街拐向长公主府的时候,簫誉忽然捏了苏落耳垂,“想不想看烟?”

苏落眼底骤然一亮。

今儿狠狠哭过一场,儘管后来被簫誉哄好了,现在心绪也不鬱结了,可眼睛到底还是肿著,不过遮不住眼底的光亮。

簫誉亲吻她的眼睛,“带你放烟去。”

说完,打起帘子朝平安道:“去庄子上。”

平安应诺,吩咐车夫。

早就到了宵禁的时候,城门早就落锁,但是再大的锁也锁不住堂堂南淮王。

特权的时代,亘古不变。

璀璨的烟在夜空天幕里璀璨绽放,苏落被簫誉抱著,两人躺在庄子上的屋顶上。

繁星与烟交错,两人吻的难捨难分。

有人有情人黏黏糊糊,就有人心头生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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