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轆轆开拔,没有回京,而是直奔长公主府在京郊的一处庄子。【google搜索】
夜深人静,苏落被簫誉紧紧的抱在腿上,簫誉结实的双臂始终牢牢的圈著她,唯恐她掉下去又唯恐她消失一样,苏落就这样被他箍著,隔著衣料贴在簫誉的胸口,听他的心跳,听马车碾压地面,听外面山林间时不时的鸟鸣兽叫。
她之前在陈珩跟前装病,说头疼。
现在是头真的疼,不光头疼,剧烈反抗后,身上的疼此时也一寸寸的復甦。
但所有的疼,比不上此时心里的那份耻辱。
她被陈珩剥光了。
陈珩的手游走过她的身体。
只要一想到陈珩这两个字,苏落就反胃噁心。
她抵死不从,剧烈挣扎,儘管守住了自己,等来的簫誉,可到底也被陈珩轻薄。
感觉著怀里人的颤抖,簫誉一手圈著苏落,把人牢牢禁錮在自己怀里,一手托起苏落被捏的紫青的下巴,迫使苏落抬头,“乖宝,还害怕?我抱著你,还害怕?”
苏落眼眶涨的全是眼泪,撑的发酸发涩发疼。
簫誉看著她,默了一瞬,低头亲她的眼角,“心里难受,想哭就哭,在自己相公怀里难道不是想要如何就如何?眼泪憋在眼眶里不难受?”
苏落心里绷著的弦,瞬间全断。
泪珠子一下就滚下来。
原本只是瑟瑟发抖,此时因著哭,抖得越发厉害,簫誉抱著人,一下一下捋苏落的后背,“嚇著了,是我的不是,我来的晚了,让你害怕了,一会儿回去罚我好不好。”
簫誉的温柔让苏落心里一颤一颤的痉挛,她抿唇,却不知道该要说什么。
她不说,簫誉也知道她的心思,“被陈珩的那些话影响了?忘了吧,我不是他,天底下的男人,像他那样的也不多,別人如何我不管,我自己我知道,乖宝,我爱你。”
簫誉在苏落耳边温柔的哄,哄的苏落睫毛轻颤,忍耐不住,僵硬了一路的四肢,忽然从衣服里伸出,抱住簫誉的脖子,伏在簫誉肩膀呜咽。
她是真的怕。
对抗陈珩的时候,怕自己等不到簫誉,等到簫誉的时候,怕簫誉嫌弃了这样的她。
她真的好害怕簫誉嫌弃了她,不要了她,比任何时候都怕,这种怕,像极了当时苏子慕发高烧,她唯恐这个弟弟再也救不回来那样
她爱簫誉,爱到难以接受簫誉不要她了。
这和以往五年里对陈珩的那份感情,完全完全彻彻底底的不同。
簫誉捏捏她耳垂,哄她,“乖宝,你心里想的那些,我都知道,我说再多也不如一会儿回去了。去床榻上用行动来表达的更加彻底,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心意是什么样,好不好。”
两人的距离这样近,簫誉又是在她耳边低言,那温热的气息伴著簫誉揉捏她耳垂的动作,像是一阵热浪,一潮一潮衝击她身体里的亿万根神经。
不得不说,簫誉的荤话比那些情话,有时候哄人更得心应手。
庄子不算太远,走了约莫不到半个时辰便抵达。
提前有隨从来庄子这边通知了,庄子上的下人连夜收拾的乾乾净净。
簫誉抱著苏落从马车下来,一路走过灯火通明的道路,直达正房。
簫誉抱著人就往床榻前走,苏落身上还裹著簫誉的衣袍,她被簫誉俯身放到床榻上,眼见簫誉手不老实,苏落伸手一把攥住他的手臂,“我,我想先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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