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动,“敌”已撤!
王聪一边从山坡上往下冲一边道:“追,给他们来个轻伤,然后折返回来,就说对方在引诱你们深入,你们唯恐重了埋伏!”
“是!”
一场好戏完美落幕。
辽北军营。
郭占河震怒的拍案而起,“什么?”
副將脸上掛著伤,抱拳道:“我们和王爷的人刚刚接上寧国公府世子,玉门派的人就来了,幸好当时平安带著人,不然就咱们那一千多人,根本应付不了玉门派那帮畜生!”
想起平安的话,副將就恨得咬牙切齿。
“將军,咱们军中可能有玉门派渗透的人。”
郭占河皱眉。
副將將当时平安那些话提了一遍,郭占河怒骂,“簫誉那狗东西,明知道玉门派做出这不是人的事,之前竟然没和我提,这要不是平安怒极之下说漏嘴,咱们都还不知道!
狗东西!”
咬牙切齿的骂了几句,郭占河道:“那也就是说,现在玉门派的那位宫主死了,但是玉门派另外一帮人劫持走了寧国公府的东西?”
副將点头,“没错,看样子,应该是玉门派內部本身已经分裂了,因为当时和我们撕打的玉门派,就是有一部分带著青面獠牙的面具,有一部分没有戴。
现在看来,没有戴的那部分,是忠心於宫主的,而宫主忠心於皇上。
而另外一部分,应该是忠心於另外一个人,这个人不想让世家和南淮王联手!”
那这个人是谁根本就不用猜。
不想让世家和簫誉联手的,那就只能是皇上。
郭占河想了一下,“我给京都写一封密信,你派人送出去吧!”
“是!”副將领命,“那那些粮草?”
“那追的回来吗?玉门派就跟耗子似的四处打洞,现在你连他一根毛都摸不到!眼下当务之急是军中內查,排查玉门派的渗透。”
“是!”
副將领命而出,郭占河扯了纸笔开始写密信。
县衙。
“那批粮草已经被王聪秘密押送到温泉庄子上,现在是分批送回县城呢还是继续放在温泉庄子那边?”
平安立在簫誉桌案前,等簫誉吩咐。
簫誉道:“运回来,一会儿就让人运送,就说是世家的粮铺放在那边的存活,现在世家的那些掌柜的伙计们全都没了,那些店铺归咱们掌控,碣石县的物价已经完全回落正常。
把人撒出去,让他们去附近县城宣传,就说本王拿到了南国和大燕朝的酒水订单,急需合作,如果有愿意合作的私人酒商可以来碣石县,咱们这边提供全套设备和订单,以及酿酒秘方。”
平安疑惑,“王妃的方子也提供?”
簫誉笑,“格局打开点,別跟个守財奴似的,守著个方子能有什么出息。”
如果碣石县的酒商全都能酿造出苏落酿造的那种酒水,那就意味著他们和南国的订单將不仅仅局限於和南国王室。
一旦两朝百姓的贸易往来多了,这个国家的经济才能稳定。
一个不和他国有往来贸易的国家,后果只有一个,等死。
因为別人打你的时候都不需要估量自己的损失。
经济损失,不论大小,都是一个国家开战至关重要的衡量因素,打仗为什么,不就为了让自己国內日子更好过么!
解决了玉门派,簫誉心头大鬆一口气。
总算是除掉一个搅屎棍。
只是,他爹对著那个狗屁佩儿的尸体到底琢磨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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