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
簫誉和平安回去的时候萧济源已经出发走了,毕竟该做的事情还得做。
小竹子和苏子慕还在院子里团团转著,时不时朝屋里瞧上一眼。
玉珠和春杏红著眼依偎在一起,见他俩进了院,俩丫鬟十分没大没小的没有上前行礼问安。
著实是身上没有什么力气,不想动。
簫誉径直进了屋,平安朝玉珠走过去。
“如何?”小声问。
玉珠向来铁块一样的脸上此时带著压都不住的难过,咬了咬嘴唇,“徐行说看能不能坚持到天黑。”
平安狠狠皱了一下眉,看了正房方向一眼,“就没有別的”
话没说完,忽然转头朝苏子慕走过去。
苏子慕的事,簫誉和他说过。
没且平安开口呢,苏子慕摇头,“没有。”
上一世,小竹子直接原地毙命,而簫誉是很轻的皮肤表面触碰,並且及时解毒,所以无碍。
但是他姐
那金锁上有倒刺,她扎了一下手指头,手指头的伤口处碰了那包被,那毒早就渗透进了血里。
没像小竹子那样立刻毙命已经算是好的。
至於解毒,他提了,正好和徐行他们用的是一样的,龙心草。
能不能解就看天意了。
“怎么回事!”
簫二誉正和世家的那几位管事的周旋,忽然得了消息,当时就急急忙忙赶回来。
平安皱著眉头把情况和他说了一遍,簫二誉气的一脚踹飞脚边的一个雪糰子,苏子慕之前捏了准备堆雪人的,现在被他一脚踹了个稀巴烂。
“这什么老阴狗,怎么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平安嘆了口气,“怎么就你回来了?墨鐸呢?”
“他和那几位世家的人周旋呢,要是我俩都回来怕他们起疑,那几个世家的管家,真是人精里的人精,一句话三个坑”说了一半,簫二誉觉得烦躁,不说了,只盯著大门问平安,“现在就只能干等著?”
这种乾等著,和乾等著苏落咽气有什么区別。
他都不敢进屋去看他哥的样子。
他哥苦了那么多年,好容易有个能让他暖心的人,怎么就这么艰难。
平安没说话。
心里比谁都难受。
这种难受,不亚於簫誉本身,
簫二誉摁了摁眼角,吸了口气没吐出来,憋的胸口疼,“要不让我从大燕国带来的大夫也瞧瞧?顺便墨鐸跟前也跟著一个他常年自己用的大夫,他们那边,在毒物方面可能接触的多。”
平安抹了一下眼角,把涌出来的眼泪憋回去,“嗯,让看看吧!”
簫二誉吩咐人去请,不过须臾,两个大夫应明而来。
屋里。
簫誉红著眼將两位大夫请进屋。
徐行和赵太医没说话,先让这两位把脉瞧瞧,免得他们说了影响对方的判断。
等看完了,簫誉急切的问,“如何?”
墨鐸隨行的大夫道:“乾心草的毒只能龙心草解,解毒路子是对的,第一时间用烧山火的方式针灸逼毒也没问题。”
徐行他们没提自己是如何治疗的,但是对方一眼看出来了,可见医术了得。
等他说完,徐行才开口,“但现在总不能就这么等著,王妃发烧烧的厉害,这黑色还在埋蔓延,虽不如之前快,但也快到身上了,等蔓延到心臟位置”
他看了簫誉一眼,话音顿住。
但意味著什么大家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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